邵乐仁说:“开始是业余爱好,后来赶上波行情挣点儿钱就辞职在家专业炒。这几年有赔有赚,发财无望糊口勉强,也想过干点儿别,都没有坐在电脑前面等开盘那种心跳加速感觉,就放弃。有人研究过,赌博对人体分泌多巴胺刺激程度比d品都强,而投资是赌博最高境界,想就是患上依赖症。”
便衣讽刺地笑笑,说:“这条短信好像也没什。”
“怎没有?余总舵主徒弟,内幕,庄股,内部交流群!”
“你就跟这个号联系?”
“也没那傻,还有第三条,你往上翻。”
又是个心狠,那个跑受害人就不仅是伤条胳膊,杀人预告很可能就会成真!想到这儿,他不寒而栗。
旁听便衣却彻底蒙,这都是什乱七八糟,骗子约受害人来报复自己?他忍不住说道:“行行,从头说!你叫什名字,是本地人吗?”
“叫邵乐仁,是本地。”男子从高度紧张中解脱出来,觉得疲惫不堪,垂头丧气地回答。他不情愿地在痛苦过往中回溯,寻找悲伤起点,最后发出声深深叹息,“早该发现那是个套儿,……唉!”
解知略没说话,等着他从懊悔泥淖里慢慢挣扎出来。
“让四条短信给骗,从头到尾就没说句话,没回个字,全部身家就全搭进去……”说到这,邵乐仁自嘲地笑笑,接着又是声叹息。
便衣笑道:“难为你这些东西都留着,
围观人们被他吸引,都好奇地等待着,大气也不敢出,唯恐错过接下来奇闻。小小凉亭仿佛被无形屏障从都市喧嚣里隔绝,静得只有大自然风声水声。
“说什?听不清!”离得远看客不知底细,焦躁地喊着,却没人愿意理他。
邵乐仁自顾自回想,说:“个多月前,收到条短信,是个陌生号码发来。上来就叫二哥,说他是峰进,那个事他问,办不成。看是发错就没有理会,短信也随手删,结果紧接着又收到第二条,看就被吸引。”
便衣掏出邵乐仁口袋里手机,在他指点下解开密码,翻出条信息,递给解知略。只见上面写着:“二哥,实在对不住,不是舍不得,是人家有规定,不让随便加人。你想,他是余总舵主爱徒,每只股票都精心运作,至少要翻好几番,背景很复杂,能不慎重吗!人多嘴杂,泄露天机怎办?后果不堪设想啊,是要吃牢饭,你明白吗!”
解知略问:“你是专职炒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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