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以前贵族就不用工作,身份识别就是贵族。”
“所以是出身问题?家里没有个人不工作,限制想象力。”
“觉得自己是这样。你想想,如果像们有些同学样,家里做生意,或者母亲是全职主妇,们不会对工作这看重。”
“你说现在改行话可能吗?”
“考公务员啊?”
“你身边人什反应?”盈盈问。
“你说摔伤?他们只在意背后利益切割、不同站队博弈。艺人只是浮在面上棋子。”
令曦说,工业化程度越高,人分工与组接就越精密,越追求高效。演员只是模具,需要他们面孔和身体出现在镜头前,撑起整个娱乐产品表达环节,再多想法,最后都是靠演员表演去让观众看到听到。而旦成为模具,就会让观者投射情绪,情绪有正面也有负面,都依附在演员外表上。他们脸孔,他们身体,既承担大众欲望,也变成公共空间里物品。
“她们就像新神。”盈盈说。
“被崇拜,被观赏,堆叠太多目光,就会付出代价。”
桃花源,学生干部以支教为筹码博取保研、就业机会,她是想走这条路?最后她也就放弃,像放弃她短短人生中其他过于理想主义想法样。
令曦陪她聊很久,说很多行业看似光鲜,其实是修罗场。尤其在镜头前公众人物,随着星光加身,内在自要消失要扭曲,她见那多名人,没几个能让人从心底尊敬,基本都是幻觉叠加。又说,可是人就是吃这套,吃幻觉。她俩在对话框里先后打出串哈哈哈。
“你还会继续做下去吧?”盈盈问。
“会,虽然很浮华,浮华就让你感觉空虚,但是能跟聪明头脑起工作感觉,很不错诶。”令曦说。
“想去个不会让感觉到自己性别环境里。”盈盈回。
“认真。”
“所以她摔伤并不只是工伤,还有别……”
“可以这说。”
“那们呢?们这些普通人,工作到底意味着什?除理想、钱,还有什?”
“肯定有什是现在还想不到,可能好,可能坏。”
“好像从来没想过不工作会怎样。”
“没有这种理想环境。你问题是性别,还是理想?”
“想找到真正让自己能开心事。也许真开心,就不会计较是什环境。”
“那就去做能让你开心事。”
“让开心事啊……改变这个世界?”
“来不及,那你得重新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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