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太郎震惊。这女人见过拿针线吗?怎可能。他可从来没碰过。
“怎可能会做那个?”
“也对啊。不过现在男孩子也要上家政课。”
“怎,你在笑话吗?”
不就
得出结论后,他再也无法忍受,拿起手机。
“你冷静点,今天是星期六。”
“啊?”
廉太郎抬起头,看眼餐柜旁挂历。杏子习惯过完天就画个叉,那个叉还停留在四天前星期二。
“是吗?”
妻子只在女儿家住晚上,可是这住就直没有回来。就算廉太郎再怎迟钝,第二天之后也察觉到杏子在闹脾气。
莫非是因为他没有陪杏子上医院?太无聊。她又不是处处要人看护小孩子。为这点小事离家出走,真是脑子有问题。
廉太郎与杏子从不争吵。就算双方意见相左,廉太郎也从不允许杏子反驳,因此不会发展成争吵。杏子从不坚持,向来都顺着廉太郎意思。
结果呢?这把年纪离家出走?要是有意见,直说不就好,闹这种别扭做什?
廉太郎早已是气不打处来,丝毫没有察觉他自相矛盾。她要闹就让她闹个够!反正等情绪平静下来,她还不是得回来低头道歉。除这里,杏子还能去哪儿?
“是啊,你真糊涂。”
杏子不在家,他竟然连星期几都不知道,真是太丢人。廉太郎仗着打电话看不见人,尴尬地挠挠脸。家里工作日早饭都是和食,休息日则是面包。长年共同生活中自然养成习惯旦被打破,连时间轴都会出现偏差。
他虽然不明白杏子在闹什脾气,不过偶尔也该让让她,把她请回来吧。
个人果然不行。就在廉太郎心软那刻,杏子冷冷地说句话。
“而且扣子掉有什好大惊小怪,再缝上不就好?”
美智子有孩子,家里地方不大。杏子兄长继承茨城娘家已经是他儿子家人住处。二女儿惠子还是单身,工作调动去大阪,而杏子从未独自乘坐过新干线,要去投奔难度太高。
只要他不联系,杏子肯定会越来越担心,最后只得跑回来道歉。到时候,他肯定不会当即原谅杏子,非要等她再次道歉,才勉勉强强原谅她。
他正做着盘算,没想到不小心打个喷嚏,把衬衫纽扣给崩掉颗。
他共有五件衬衫,件杏子洗还没熨,三件脏都堆在洗衣篮里,所以这是最后件。
要是杏子在家,他也不至于沦落到件衬衫都没有惨境。他为何要为这种琐事发愁?还不是因为杏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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