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叔叔呀。”
“那叫你健治,你把手铐摘下来。这个弄得好痛!”
健治看会儿将脚腕和床铐在起手铐,终于从兜里掏出把小小钥匙,解开锁。仔细看,原来那是副玩具手铐,不过是个摆设,大概靠自己力量也能轻易将它扭弯。
“去干活儿时候,你在这里老实待着哦。不然,就不给你吃饭,也不给你喝水。如果你乖乖,三点发点心也带上来给你吃。太太偶尔会给们豆包呢。”
用力点头,表示明白。健治先是不安地看看,然后打开房门,临走前关掉屋里灯。门关上,外面传来上锁声音。健治离开走廊。明明是大白天,却被独自留在漆黑屋子里。
下定决心:定要想办法活下去,迟早有天要逃出这个屋子,然后警察会抓住健治,把他送进监狱。即使他哭着求让他回家,也不会原谅他。瞪着健治背影,他仿佛忘记存在,手握刮胡刀,表情麻木。那种恍惚神情也和父亲如出辙。
房间外面传来脚步声,吱吱嘎嘎,是脚踩走廊发出来。还有其他人住在这栋公寓里。想让对方发现被关在这里,于是故意大声对健治说:
“叔叔,想喝水!”
健治似乎察觉意图,有些慌张地朝跑来。他竖起食指放在嘴唇前面,要闭嘴。毫不退缩地提高声音。
“渴,想喝水!”
在床上坐起来,望着糊着黑纸窗户。把那张纸掀开,就能看见外面吧?和让人知道被困在这里相比,寻找有光地方是更急迫渴望。害怕被留在不见丝光明小黑屋里。说不定健治将去不回,辈子都会被锁在这间漆黑屋子里,直到死去。想到这些,突如其来恐慌向袭来,仿佛心脏都要碎掉。下床,摸索着朝窗边走去。
窗户被封得严严实实。窗框上钉木板,黑纸是贴在木板上。这样来,房间里面光不会漏到外面,外人看到这里,大概会觉得这里是没人
健治粗糙手粗,bao地堵住嘴。这段时间里,脚步声渐渐走远,变成下楼梯声音。颇感失望,但有人住在附近事实给新希望,多少恢复精神。尽管健治手硬实而冰冷,指甲缝里还有黑色污泥,也没太在意。
“水壶里有水。”
健治指指桌子。桌上有只满是煤灰铝制水壶。
“叔叔,要喝水,帮把脚上锁摘下来。”
恳求道。健治皱紧眉头,似乎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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