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远地方,火车正在转轨和组装。车厢在巨大金属碰撞声中连接到起。
“相信比你更解它。”她说。
“真吗?”
“抚摸它时候更多。”
“你想过去美国吗?”迪安问。他慢慢地插进去。
他能听到她走进过道尽头那个恶臭小隔间,再后来,隐隐约约听到她咳嗽几声。她回来后,上床前又脱掉内裤。
“感冒。”她说。
她脚脏兮兮,他想。
“美国女人会想办法让自己整月都处于安全状态,是真吗?”
“真。”
她耸耸肩。
中场休息。他们互相挨着躺着,像两个生病孩子,有气无力。最后亮光已经消失。过会儿她坐起来,穿上内裤。她打开锁着门。过道里光把她照得清清楚楚。
“嗨,”迪安说,“你要干什?你不能就这样出去。”
“这里没人。”她说。
“穿点衣服。”
他没回答。自己承认。
“可怜菲利普,想伤害你。”
“你并没有伤害。”他说。
“是。但想。”
他在黑暗中看着她。
他们像远处货物互相摔打那样开始奥林匹克运动。她彻底放开。她像个四十岁女人在跟自己
八天。”
他没说什。这个公式是她从母亲那里听来。他心里默默算着。
“过八天。”
“没有。”
“过,肯定过。”他说。
沉默。
“安……”
“嗯。”
“你想过吗?”
“想过,”她承认,“偶尔……”
“在法国可不行。”她说。她抚摸着他。
“她们有很多事情要做。”
“喜欢它又软又小时候。”她说。她抚摸着他大腿。“喜欢你身体。”
她手又回到他那因为充血而膨胀家伙上。
“喂。”她说。
她往下看看自己。
“隔壁有人。”他说。
“没人会看到。”
她还是原样溜出去,光着脚,赤裸着乳房。
“回来!”他轻声说。“穿点衣服!”
“想让你记住。”她说。
他没说什。
“你能想象不会?”
“什?”
“你认为不会吗?”
“没有。”
机械爱抚。毫无感觉爱抚。她很干涩,这让情况变得更糟糕。事后她告诉他,她完全清楚会怎样。先是他会说自己感觉不好。迪安闷闷不乐地听着。然后,她说,他提议他们回家,但不干什。最后,他想知道到底安不安全。
“太解你。”她说。
“真?”
“绝对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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