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路走回位于中央公园西街和第74街交会处圣雷莫公寓。乔布斯打算在那里买套两层顶楼公寓,于是两个人起上楼。
他们站在顶楼外露台上,恐高斯卡利紧贴着墙壁。他们首先讨论薪酬问题。斯卡利说:“告诉他需要100万美元年薪,外加100万美元签约金。”乔布斯说这个不难,“就算自掏腰包都可以。这些问题都可以解决,因为你是见过最优秀人,是担任苹果总裁最佳人选,苹果值得拥有全球顶尖人才”。乔布斯接着说,他从来没有对以前老板产生过敬重之情,但他知道,斯卡利身上有太多值得他学习东西,他定会发自内心地敬重他。说这些话时候,乔布斯眼睛眨不眨地注视着斯卡利。
斯卡利最后还是有丝犹豫,他委婉地建议,也许他们两个可以保持朋友关系,他可以在旁给乔布斯提供建议,“无论你什时候来纽约,都乐意跟你见面交流”。斯卡利后来回忆那个决定性时刻:“史蒂夫低下头,盯着自己脚看。他沉默良久,气氛变得沉重、不安。而后,他突然抛出个问题:‘你是愿意卖辈子糖水,还是希望能有个机会来改变世界?’在接下来几天里,这个问题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闻听此言,斯卡利感觉好像肚子挨记闷拳,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能保持沉默。他回忆说:“史蒂夫有种不可思议能力,总是能得到他想要东西。他很善于揣度他人心思,拿捏别人,能清楚地知道怎说才能击中对方要害。4个月以来,第次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拒绝他。”冬季太阳即将西沉,他们离开公寓大楼,走回中央公园对面卡莱尔酒店。
蜜月期
斯卡利到加州就任时,正好赶上1983年5月在帕加罗沙丘举行苹果管理层度假会议。虽然他把所有深色西装都留在格林尼治,只带套过来,但还是觉得有点儿难以适应苹果休闲随意企业氛围。乔布斯在会议室前方地板上盘腿而坐,打着赤脚,心不在焉地摆弄着脚趾。斯卡利设想会议议程是讨论如何实现现有产品差异化(AppleII、AppleIII、丽萨、Mac),研究哪种组织形式更适合苹果——是围绕产品线、市场,还是围绕功能。但他想象深入严谨探讨并没有出现,相反,每个人都畅所欲言,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整个会场中自由和散漫共存,抱怨与争执齐飞。
乔布斯度攻击丽萨团队研发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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