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柜最下面，白色
那
小块，那是
毛巾。”陆燃见他不说话，撩着眼皮又重复
遍，“你拿毛巾干什
？洗完澡擦身体？还是擦哪里？”
热气立刻涌到脸上，浴室雾气渐渐散去，所有东西都变得清晰起来。
包括那副白皙沾水气身体。
音落是光着，手腕还被紧紧压着，万陆燃趁这时候欺负他就太尴尬。他不敢承认，只是手腕不停挣扎着：“快……快放开。”
少年声音明显有哭腔，陆燃顿下：“就问个问题，哭什？”
脚步声过来，看来已经找到。浴室里雾气弥漫，音落见对方伸过来毛巾，也没细想，拿过来后刚要关门——
却把被握住手腕。
音落哆嗦下，才注意到对方并不是李寻，而是陆燃。
不会是想欺负他吧。
音落吓得想抽回手，但陆燃力气很大，他挣扎不开，最后小口吸着气：“……干、干什？”
音落，真喜欢男人吗？
*
时间过越久，欺压值就越难涨。
连小羊毛羊毛都不好薅。
音落上完天课，边回宿舍边跟系统抱怨。他背地里都喊陆燃“小羊毛”。
。是在示弱。
音落在朝他示弱。
陆燃愣下。
他好像什也没做。
可面前少年眼尾都湿红，眼睛里片雾气，因为紧张直咬着下嘴唇。那小块肉被咬得嫣红。
搞得跟他欺负人似。
陆燃很快松开手腕。
浴室里人立刻“啪”声把门关，阵香气扑鼻而来同时，陆燃看到片白生生皮肤。
陆燃垂着
眼皮：“你拿毛巾？”
音落愣下。
确实，那天毛巾是他拿，偷偷藏在自己衣柜里。
可，明明收好……
回去时候，就李寻个人在宿舍。音落漫不经心打声招呼，就拿着干净衣服去浴室。
等快洗好时候才发现，他没拿毛巾。
音落关掉水，喊李寻两声，对方没回应，他以为是没听见，于是开条门缝：“李寻，你在吗？忘拿毛巾。”
隔几秒，对方才低低“嗯”声。
音落站在门后等着他：“就在衣柜里，最上面，随便条。”
就像是，他真做什，欺负这个人事情。
沉默片刻，陆燃退几步：“算，可能是不小心被风刮走，以后注意点。”
余光里，他看见音落松口气，随后面上又恢复那副凶巴巴模样：“知道就好。”
可陆燃这次心情却跟其他不太样。
他不禁想到那天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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