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后，段暮泽立刻道
歉：“对不起，上午
事情……”
音落小声“哼”声。
段暮泽察觉到他心情不好，以为是在介意上午事情，他立刻将车门打开。
音落
上来，他就闻到股清甜气味。
喷香水吗？
*
两人约是十二点半，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时候，音落下楼，下楼就看见辆黑色轿车停在宿舍楼下。
他过去，敲下窗户。
接着，窗户点点下来。
音落看着男人略微惊讶脸，没好气道：“看什
？”
“是音落先生吗？”那头，段暮泽声音响起。
男人在听筒里声音有些失真，但更低，音落耳朵有些热：“嗯，
是。”
“你好，是段暮泽，您之前帮很大忙。”
又正经又疏远。
想到他不记得自己，音落就有些生气，他小脾气上来：“不用说您，比你年轻。”
闭上眼假寐，不知怎，再次想起今天在学校里遇到那个少年。
*
宣讲会结束后，音落回到宿舍，他打开手机，发现自己并没有段暮泽联系方式。
室友在旁边刷微博，正好在读段子：“哈哈哈看这句，能进入你身体，却不能进入你生活。”
其他人附和：“哈哈哈哈。”
段暮泽不太喜欢香水味，但音落喷这种，格外好闻。他喉结滚滚，让音落系好安全带，随后出发去餐厅。
路上有段距离，段暮泽能感觉到少年直落在自己身上视线，轻飘飘，跟带着钩子似。
不过很快，音落声音打断他思绪：“你真不认识？”
段暮泽：“抱歉。但听博士说，们是高中
段暮泽迟疑几秒：“……你是音落？”
音落将学
生卡递过去：“看。”
刚展示没会儿，他想到什，又立刻缩回去：“不上相。”
“……”段暮泽当然知道音落平时长什样子，就比如现在，穿着最普通白T恤和浅色牛仔裤，却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那头明显顿下。
不过很快就恢复：“想当面谢你，请问有时间吗？”
音落恹恹“嗯”声。
这头，段暮泽挂完电话，办公好会儿，才后知后觉——
刚才声音，有些熟悉。
音落：“……”
感觉被内涵到。
他想着要不要给赵博士发个消息，问下段暮泽联系方式。结果都没来得及问，手机就震动。
是串陌生号码。
音落猜到是谁，小跑去阳台，按接通时候莫名有些紧张。他声音很软：“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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