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
裴言看着他，很认真地说：“沈总，你比
大5岁，你幼儿园
时候，应该还是个小婴儿。”
沈霆冕连着“咳”
好几声，这才压着声音里笑意：“确实，十八岁时候你才十三岁，听起来很不合适，幸好们认识时候你已经大学毕业，不用担心年龄这个问题。”
“你呢，什
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是男生？”沈霆冕问裴言。
裴言蹙起眉头。
裴言想起刚才来路上，沈霆冕说过他很早就公开性向，有些好奇地问：“你是怎发现自己性向？”
沈霆冕：“这个应该算是天生，从小就对女生
点兴趣也没有。”
裴言忍不住问：“那你小时候看到漂亮小男生，会不会主-动上去和人聊天，邀请他去你家吃饭什？”
沈霆冕黑眸弯起：“怎，这是开始调查对象过往情史？”
裴言耳朵又变热些：“……就是顺便问问。”
单独区域。
沈霆冕“唔”声：“你是男，也是男，们都可以，为什两只小公猫不行？”
裴言：“……”
为什这人总有这些奇怪歪理？
裴言闭闭眼：“你意思是，先不给小橘做绝育？”
他其实没有沈霆冕这明确意识，就算在遇到沈霆冕之前，他已经比较清楚自己应该是不喜欢女孩子，但那时候裴言也没有很肯定自己是喜欢男人。
切都是从沈霆冕开始。
裴言听过很多告白，被很多男男女女追求，却从来没有个人有沈
沈霆冕松开小橘脑袋，顺势搭上他手腕：“就算你顺便问问，也得好好回答这个问题。”
“没有，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小男生吸引到，费城和沈樾直吐槽是个工作性恋。”
“不过——”
男人拖长语调，裴言心头咯噔，每次男人用这种语气说话时候，后面定不会跟着什“好话”。
果然，沈霆冕继续说道，“要是幼儿园时候遇到你，定会很喜欢。”
沈霆冕回想下刚才护士说过些细节，最后还是止住这个念头。
“算，还是做吧，护士说猫咪小时候做绝育不会影响它发腮，也不会影响他生长。要是年纪大想起这个事，再做会给他带来很多不便。”
裴言翘起唇角：“嗯。”
男人手掌还在很轻柔地抚着小橘脑袋。
大概是自己生命垂危时候，是男人将它抱起来，小橘对沈霆冕有着种很天然亲近感，还不时抬起头，舔几下沈霆冕揉它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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