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6 / 14）

来很不可思议，但他就是这说，而且他还用氰化物之类东西。幸运是这件事被他导师发现。当然，这在剑桥是要付出惨痛代价。”如果所谓“下毒”真能置人于死地，那奥本海默所作所为无异于谋杀未遂。但根据接下来发生事情来判断，这似乎不太可能是事实。更有可能情况是，奥本海默在苹果里放些只会让布莱克特身体不适东西。但这仍是起性质恶劣事件——足以让他被学校开除。

奥本海默父母当时仍在剑桥，剑桥大学相关部门马上向他们通报情况。在朱利叶斯·奥本海默拼命游说下，剑桥大学没有提出刑事指控。经过漫长谈判，双方达成协议是奥本海默将被留校察看，同时他需要定期与伦敦哈利街位著名精神病学家会面。正如奥本海默在伦理文化学校导师赫伯特·史密斯所说：“他必须定期接受精神科医生治疗，因为这是他在剑桥暂时留校条件。”

奥本海默需要定期前往伦敦接受治疗，这些治疗经历给他留下印象不佳。位弗洛伊德学派精神分析师得出诊断是“早发性痴呆”，这是个现在已经过时疾病命名，它指是那些与精神分裂症有关症状。他结论是奥本海默已经无可救药，“再进行精神分析治疗将弊大于利”。

有天，弗格森去见奥本海默时候，他刚看完精神科医生。“当时他看起来疯疯癫癫……看见他站在角落里等，帽子歪戴在头上，看起来非常奇怪……他呆立在那儿，看起来像是要准备逃跑或者做出什极端事情。”这两位老友起散步时走得飞快，奥本海默步态很奇怪，双脚是严重外八字。“问他治疗进行得如何。他说那人太笨，根本跟不上他思路，而且他比医生更解自己问题，这点倒可能是事实。”当时，弗格森还不知道“毒苹果”事件，所以他不清楚是什促使奥本海默去看精神科。虽然他看得出奥本海默非常痛苦，但他相信自己朋友“能够重新振作起来，也能弄清楚自己问题所在并妥善处理”。

然而，危机并没有过去。圣诞节假期，奥本海默沿着康卡勒小镇附近布列塔尼海岸散步，父母带他来这里度假。那是个阴雨绵绵冬日，多年后，奥本海默说他当时清楚地意识到：“处在z.sha边缘。这种状态已经很久。”

1926年新年刚过，弗格森又和奥本海默见面，那时奥本海默父母带他到巴黎，他们将在那里度过6周寒假里余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