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12）

导师。

1926年那学年，奥本海默发现自己身边有群不起科学家。詹姆斯·弗兰克也是奥本海默老师，他是位实验物理学家，年前刚刚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奥本海默身边科学家还包括：德国化学家奥托·哈恩，他将在短短几年内为核裂变发现做出贡献；德国物理学家恩斯特·帕斯库尔·约尔当，他正与玻恩和海森伯创立量子理论矩阵力学；奥本海默在剑桥遇到年轻英国物理学家保罗·狄拉克，当时他正在研究早期量子场论，1933年他将与埃尔温·薛定谔共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出生于匈牙利数学家约翰·冯·诺依曼，他后来为奥本海默曼哈顿计划工作过；出生于印度尼西亚科学家、荷兰人乌伦贝克，他和古德斯密特起在1925年年末发现电子自旋。奥本海默很快引起这些人注意。前年春天，在为期周莱顿大学访问期间，他已经见过乌伦贝克。“们很投缘。”乌伦贝克回忆道。奥本海默对物理也相当痴迷，乌伦贝克甚至觉得“们简直见如故”。

奥本海默在座私人别墅找到栖身之所，这座别墅主人是哥廷根位医生，他因医疗事故被吊销行医执照。这位医生出身卡里奥家族，他们曾经非常富有，但是现在不名文，只剩下这座位于哥廷根中心位置别墅，这座花岗岩别墅非常宽敞，还带个占地数英亩有围墙花园。战后，德国通胀蚕食这个家族财富，他们不得不招揽房客。奥本海默精通德语，他很快就感知到魏玛共和国日益衰弱政治影响力。后来他猜测卡里奥家“怀有那种为纳粹运动提供土壤怨恨之情”。那年秋天，奥本海默在给弟弟信中写道，所有人都在关心“如何让德国成为个现实中成功且理性国家。他们对多愁善感憎恶之极。令他们厌恶还有犹太人、普鲁士人和法国人”。

在大学校门之外，奥本海默看到大多数德国人都在艰难度日。“虽然这个大学里人都非常富有，对也和蔼友善，但是它所处德国笼罩在悲惨气氛之中。”他发现很多德国人都“心怀愤恨，阴沉郁闷……甚至怒火中烧，他们身上充满导致后来那场大灾难切要素”。奥本海默有位德国朋友来自富有乌尔施泰因出版家族，他有辆汽车，他和奥本海默过去常常起长途驱车在乡间兜风。但是奥本海默惊讶地发现，他朋友竟然“把车停在哥廷根城外座谷仓里，因为他担心被人看到开这辆车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