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地方分会中特别活跃。希瓦利埃回忆说:“那个时期,教员之间关系非常紧张。们中几个人多少算得上是左翼分子,们非常清楚老辈那些人很看不惯们。”在教师委员会会议上,保守派“总是获胜”。大多数伯克利学者都拒绝与工会有任何瓜葛,只有少数人除外,其中包括琼·塔特洛克心理学教授爱德华·托尔曼,他是奥本海默在加州理工学院朋友理查德·托尔曼兄弟。在接下来4年里,奥本海默为扩大工会成员规模而不懈努力。据希瓦利埃说,奥本海默很少缺席工会会议,哪怕再琐碎平常工作,他也愿意参与。希瓦利埃回忆说,有次他们起熬夜到凌晨两点,在几百封给工会会员信上填写姓名和地址。工会事业本来就乏人问津,而这项工作又如此枯燥乏味。天晚上,奥本海默将作为主讲人出现在奥克兰高中礼堂。这次演讲事先进行大量宣传,教师工会满以为数百名公立学校教师会到场聆听奥本海默阐述工会前景,可是最终来人不到12个。尽管如此,奥本海默还是站到讲台上,用他那特有、柔和到几乎听不见声音为工会做宣传。
有些人认为奥本海默政治观点总是受到个人因素左右。琼·塔特洛克朋友、**党员伊迪丝·詹金斯评论说:“有点很明显,他对自己天赋、继承财富及别人与他差距感到内疚。”即使在20世纪30年代早期,他还不是政治活跃分子时,他也已经在关注德国形势。1933年希特勒上台仅年后,奥本海默就捐出大笔款项,帮助德国犹太物理学家逃离纳粹德国,这些都是他认识并钦佩人。同样,当他谈起那些在德国亲戚境遇时,也会感到痛苦万分。1937年秋,奥本海默姑妈黑德维希·奥本海默·施特恩(朱利叶斯最小妹妹)和她儿子阿尔弗雷德·施特恩家作为难民从纳粹德国来到纽约。奥本海默给予他们法律上帮助,还负担他们费用,随后不久,他就说服他们定居在伯克利。奥本海默对施特恩家慷慨并非时兴起,他直把他们当作家人,几十年后,当他姑妈去世时,她儿子写信给奥本海默说:“只要她还神志清醒,她就会全心全意地支持你。”
那年秋天,有人介绍奥本海默认识另位来自欧洲难民——西格弗里德·伯恩菲尔德博士,作为位弗洛伊德追随者,他是备受推崇维也纳精神分析师。为躲避不断滋长纳粹势力,伯恩菲尔德首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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