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6 / 13）

赴西班牙。他们在起最后天，姬蒂带着达莱和纳尔逊购置暖和法兰绒衬衫，羊毛衬里手套和羊毛袜子。然后她又独自回到伦敦，在那里等待机会与丈夫重聚。他们经常通信，姬蒂习惯每周给他寄张自己照片。

去西班牙途中，达莱和纳尔逊被法国当局逮捕，4月，他们接受审判，服完20天监禁后才被释放。4月下旬，当达莱终于偷渡到西班牙时，他给姬蒂写信说：“是那爱你，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阿尔瓦塞特取你来信。”7月，在给姬蒂信中，他仍在积极乐观、热情洋溢地描述自己经历：“这个国家太他妈有意思，这场战争太他妈让人兴奋，这也是所有工作里最他妈带劲儿工作，要让法西斯尝尝真正厉害是他妈什样。”

姬蒂发自内心地喜欢她丈夫朋友纳尔逊，她还不辞辛苦地写信给纳尔逊妻子玛格丽特讲述他们在巴黎那周，当时她们俩还素为谋面。“们那几天过得很开心，”她写道，“认为他们还没为即将开始艰苦行程做好准备，依然谈笑风生。”她还告诉玛格丽特，他们参加场有3万人参与盛大集会，抗议西方在西班牙内战中严守中立。“因为们听不懂集会上演讲，所以对们来说最激动人心时刻是坐地铁时候。数百名年轻**党领导者拦住地铁，他们唱着《国际歌》，高喊着反法西斯口号，直到他们上车，地铁才恢复运行。每个人都加入大合唱，当们到格雷纳尔站时，似乎整个巴黎都在高唱《国际歌》。也许属于那种很情绪化人（虽然对此表示怀疑），但这幕让突然觉得自己也高大起来，热泪盈眶，想大声疾呼。”姬蒂在信末签名是“你同志，姬蒂·达莱”。

在西班牙，达莱很快被指派为1500人麦肯齐-帕皮诺营“政治委员”，这支以加拿大人为主部队当时从林肯支队吸收许多美国志愿者。那年夏天，他和他部下开始军事训练。“嘿，当你站在重机枪后面时候，那感觉别提多带劲儿！”他写信给姬蒂说，“你知道直那喜欢黑帮电影就是因为机枪声音。所以你就能想象出当能亲手操作它们时候，得多开心。”

西班牙共和国军队在战争中并不顺利。德国和意大利向西班牙法西斯提供飞机和大炮，达莱和他士兵在人数和武器上都不占优势。而且，达莱很快就发现，西班牙左翼力量被激烈甚至有时是你死活派系斗争进步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