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奥比”
真是令人作呕,但相对于你在美国巨大声望,这不过就是吹向直布罗陀海峡阵风。
——戴维·利连索尔给罗伯特·奥本海默信,1950年5月10日
奥本海默后来把这段经历称为“们与超级炸弹兴师动众又徒劳无功较量”,在这之后,他灰心丧气地退隐到普林斯顿。那年春天,乔治·凯南写信给他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在心中你代表知识分子应有良知。”关于超级炸弹论战让这两位令人钦佩智者成为盟友,无论出于个人天性还是情感,他们都要抵制基于核威胁国防战略。
“当回想起那些日子,”凯南回忆道,“印象最深就是他对信息公开坚持。”奥本海默认为隐瞒涉及核弹信息会更容易引起误解。凯南在回顾奥本海默观点时说:“你必须与他们(苏联人)尽可能开诚布公地讨论世界未来及核武器使用。”凯南同意奥本海默观点,他也认为核武器本质上是邪恶,它会导致种族灭绝,他说:“当时人们就应该看到这是种无人能从中获益武器……从开始,就觉得想通过发展这些武器来获得理想结果很荒唐。”
对凯南个人而言,他对奥本海默直心存感激,因为是奥本海默把他带到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让他以杰出学者和历史学家身份开启新职业生涯。“多亏你信任和鼓励,才有机会从中年开始尽所能地做学问。要感谢你对个人恩惠。”然而,研究院对凯南任用饱受争议,些人质疑这位职业外交*员资历,他没有发表过任何学术研究成果。约翰·冯·诺依曼投票反对这任命,并写信给奥本海默说,凯南“到目前为止还不算是位历史学家”,他尚未完成过任何“特别出众”学术研究。奥斯瓦尔德·维布伦如既往地带领研究院大部分常驻数学家表示反对,他们理由是凯南只是奥本海默政治盟友,而不是位学者。“他们憎恨凯南,”弗里曼·戴森回忆道,“并以此借机攻击奥本海默。”但奥本海默非常欣赏凯南才华,他在董事会促成这任命,并承诺用院长基金来支付凯南1.5万美元津贴。
凯南在普林斯顿待18个月,直到1952年春,杜鲁门和艾奇逊迫使他出任美国驻苏联大使,他才无奈地离开普林斯顿。但不到6个月,他就写信给奥本海默说,他认为自己在莫斯科任期可能不会太久,果不其然,没过10天他就被免去大使职务,起因是他告诉名记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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