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戴又摘,你还真忙啊!”陶展文说道,“打电话时还是摘下来好些吧?你只把口罩稍稍掀起,实在很难听清。”
这盘胜
“在东南大楼地下室里开餐馆。”陶展文说道。
对方终于露出恍然大悟表情,说道:“怪不得觉得在哪儿见过你。”
这时,朱汉生又坐到充当桌子打字机台座旁边,陶展文连忙拽拽他衣袖,催促道:“来客人,们走吧!”
“不走。”朱汉生口拒绝,“这盘才刚开始,这次占优势,而且时间还早,下完再走。”
说着,他看看手表。遗憾是,表针早已停止转动。朱汉生是个彻头彻尾懒汉,也不知戴着这块罢工手表多少天。
制。徐铭义是位高明棋士,尤其擅长用“炮”。“炮”无法吃掉面前敌方棋子,必须在同直线上隔着另个无论敌棋子,才能吃掉该子对面敌人。
“老爷子‘炮’实在厉害,甘拜下风。”
陶展文连输两盘后下场,换朱汉生挑战。朱汉生是绝无仅有快棋手,摆棋子手法虽然粗糙,棋力却并不弱。可是,他也连输两盘。
“你今天是怎回事?强得不可理喻,竟然四连胜!”陶展文说道。
徐铭义装模作样地说道:“这个问题该问你们自己。”
五兴公司社长在转椅上坐下,扬手说道:“没什要事,请继续下吧,也请允许在旁观战。”
朱汉生人虽懒散,头脑却很灵活。他从对方扬起手腕上窥到准确时间,立马校正好自己手表,并拧紧发条。
“那去叫咖啡。”说着,徐铭义站起身,戴上口罩。
“不用麻烦。”客人开口劝阻,徐铭义还是来到客厅,拨通电话:“杯咖啡……嗯?听不见?咖啡……杯,杯就行。”
然后,他走进厨房,取出咖啡杯和托盘摆在桌上,随后便不慌不忙地回到卧室,摘下口罩。
“再来盘!”朱汉生开始粗,bao地摆起棋子。
战火再燃,但没下几个来回,门外响起敲门声。连通卧室和客厅门直是半开着。徐铭义不慌不忙地戴上口罩,向客厅走去。
“啊,是李先生!”徐铭义打开房门,见到来客模样后,高兴地说道,“快进来!屋里还有两个客人,都是中国人,是朋友。”
新来客人是五兴公司社长。
徐铭义摘下口罩,照例介绍起来,随后便是初次见面寒暄。但严格来说,陶展文和五兴公司社长并非初次见面。对方见到陶展文,脸上也露出疑惑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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