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刑警本欲露出嘲讽笑容,却并未成功,他也累。
“这种小赌并不违法。”陶展文说道,“们互有胜负,每月输赢至多不过千日元而已。”
警察叫陶展文来仅为此事。黑皮账簿似乎遗失。
先来步朱汉生
“虽然还不到十点,但已经没人,打烊吧!”
“不行。”陶展文说道,“警察可能还会联系呢!”
“不会。福田刑警托转告您,可以打烊,回家时顺便去趟警署就行。”
“原来如此。”陶展文重重点点头,走进厨房。
“桃源亭”打烊。
”陶展文见状马上收回刚才话,“无权干涉各位报道,请随意写吧!”
说完,他屁股坐在椅子上,似已精疲力竭。
徐铭义确是令人疲于应对患者,给陶展文造成很多麻烦。但即便如此,他毕竟是陶展文相交已久朋友。出于职业关系,他或许会遭人记恨,但并不是个理应被杀且罪有应得坏人。莫不如说,他是个善良人。他之所以严厉地催促返还贷款,并非出于贪婪,而是其丝不苟性格使然。陶展文并不希望记者对这个死者使用具有鞭挞色彩表述方式——他发现自己变得有些多愁善感。总之,他无法控制报刊记者表述方式,而且,中文里“放重利”虽与日语中“高利贷”含义相同,贬义色彩却更加强烈。反正报纸使用是日语,“高利贷”又有何不可呢?至少,这与“重利盘剥”或“阎王账”等令人厌恶字眼所营造出感觉相比还有定距离。
陶展文脸上挤出丝笑容,开口道:“用‘高利贷’也行,没关系。”
然而经冷场,原来快活气氛便再不复返,人们接二连三地离开。到小岛回来时,已走得干二净。
在警署,就手提保险箱内黑皮账簿,陶展文接受盘问。
“封面上用白色字写有‘壹、贰和杂’,是吗?”
“没看过壹和贰,其中内容并不清楚。至于杂,里面应该记有们下象棋成绩。”
“下象棋成绩?”福田刑警疑惑地反问道。
“是这样。”陶展文解释道,“们每局胜负赌百日元,月末结算,徐铭义直在做记录。”
“那些家伙去哪儿?”
“不知道。”陶展文说。
此时店里只能听见朱汉生在厨房里向羽容和健次大声描述警署之行声音。
小岛看看手表,“原本预定等到十点,那些家伙竟会提前离开,当真少见。他们想必改到警署前咖啡馆去吧!”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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