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假设真有那
个人，他宁愿他们两个生活在平行线上，维持在互相不
解、也不关心
状态。知道对方物质条件充裕地活着已经很值得满足，在这个世界上人们难道还会奢求更多吗？
莫比哑口无言。
人类是多奇怪造物？他有力量赴死，却知道自己没有足够力量去拒绝爱。
如果有只手抚上你肩膀，那手就变成无敌手，你再也无力把它推开。
托马斯可以说是从容不迫地走进蓄电站中心。
托马斯忽然道：“说起来，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性格上倒是有些共通地方。”
莫比：？？？
它垂死病中惊坐起：“你怎想？”
托马斯又说：“
见到布鲁斯第天，他不认识。”
莫比简直要跳起来，但它声音依旧很沉稳：“嗯？”
“是有点。”托马斯承认，“总有种错觉，好像往前迈步，就能回到原点。”
莫比知道他在说什：跨过死亡临界线，就能回到生面。
它立刻缩成个猫头鹰条高呼：“快醒醒，这种事不能随便生出错觉啊！！”
“在改，在改。”托马斯搪塞过去。
他身后，黑暗骑士句话不说，也不问他们现在是往哪里走。
“
“‘你最重要人将会遗忘你’……”个模糊想法在托马斯心中闪而过，莫比甚至没能捕捉到，它就见托马斯漫不经心地想，“还是想办法让蝙蝠侠把布鲁斯·韦恩带回去吧。”
“你思维是不是有那点跳跃？”
“实话实说，完全不在乎到底有没有这个人。”托马斯罕有地开始向莫比剖析自己想法，“失去记忆之前有很多事要忙，现在也是。如果他不存在，事情就简单多。就算他存在，也没有必要花心思去改善们关系。”
每天见面，互相关心，对托马斯而言相当困难。
他没法把自己赤裸地摊开给别人看。他整个人组成中有他自己都不愿意去主动接受东西，而他对此心知肚明。尤其是对在乎人，托马斯不能想象他怎去承认他妥协和无能为力。
托马斯觉得还挺有意思，他知道蝙蝠侠在为他不计后果行动而愤怒——但刚才打完那架，就代表危机当前，这个话题容后再议，所以现在蝙蝠侠只能生闷气。
“他看上去要在天花板动不动地挂晚上。”托马斯对莫比说。
莫比：“然后你就就在旁边看着是吗？”
“不然呢？他想带走托马斯·韦恩，总不能再变出来个托马斯给他送过去。”
莫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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