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布鲁斯和托马斯。
人人人人人人人。
俯瞰图大概就是这样。托马斯数到广场舞第八个小节
时候，他们才走出这片空地。再往南进入繁华路段就变得好
点，但也没完全好，路上总有人能认出布鲁
布鲁斯计划是开车遛狗，遛到洲际酒店。虽然但是洲际酒店在哥谭市最南边，韦恩庄园在最北边，隔着五十多公里距离，托马斯觉得这不能叫遛狗，而叫带着狗兜风。
艾斯倒是很开心。
托马斯照例坐在后排，布鲁斯开车，副驾驶坐着狗。为
防止艾斯晕车，左边开着窗户，于是大半个哥谭市人都见到豪车、吐着舌头快乐地左顾右盼狗、和两个穿着西装像是刚从酒宴上回来人类。
当天哥谭小报起什
离谱标题都有。
等进入上西区，北面有座公园，既然是出来遛狗，布鲁斯就把车停到公园里，牵着艾斯下车准备徒步走到洲际酒店。
家成员和超人克拉克·肯特分坐在沙发两侧，暖色家具间萦绕着地狱般静寂。
也不知道为什，当布鲁斯和托马斯之间相处得不那尴尬时候，这份尴尬就等量地转移给家里其他人。尤其是现在，只要想起灯火辉煌蝙蝠洞、今天放假蝙蝠侠，就没人敢开口。
过会，托马斯走进客厅，环顾圈问道：“不好意思，你们看见艾斯吗？”
克拉克下子直起腰：“怎？”
“嗯，布鲁斯认为不用麻烦迪克，今天正好有时间，
们两个来遛狗就行。”托马斯耸肩，“但不知道艾斯平时喜欢呆在什地方，所以过来问问。”
公园就是个普通公园，左边是健身区，有群内卷年轻人在锻炼身体。右边是广场，除几个没到上学年纪小孩在踢球之外，还有群头发花白老爷爷老奶奶——这地方离中华街比较近，聚集着批早年来到这边英语还说不太好亚洲人，每天下午跳跳广场舞或者打打太极，日子过得十分与世无争。
总之和身着正装青年男性画风相悖。
就可以想象托马斯和布鲁斯牵着艾斯从他们当中走过去时是什场面。
艾斯路过某颗树根时候还停下来解决下个人问题。
树。
他看着客厅里其他人，其他人看着他。
托马斯：“夜翼？红罗宾？罗宾？超人？”
“……狗在右侧走廊尽头休息室，托马斯老爷，那边有扇门，可以直接去到院子里。”
“谢谢你，阿尔弗雷德。”
韦恩家尴尬守恒定律仍然适用，直到托马斯和布鲁斯走出家门，客厅里人都没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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