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闻言往楼梯口走
两步，他这次吸取经验，走不出几米就回头看，小托马斯果然像个小尾巴
样跟在自己身后。布鲁斯驻足，后者也停下来，歪着脑袋看他，过会说道：“布鲁西，你今天有点奇怪。”
饶是蝙蝠侠，这时也忍不住问大托马斯：“你小时候到底是怎
回事？”
“
不记得。”托马斯说，“你可以直接问，反正能读档。”
布鲁斯：“……你只有四岁。”
托马斯：“这时只有四岁。所以你真
害怕过蝙蝠？”
却没质疑布鲁斯判断。
莫比：“……”
这两个人有毒吧？
就不能保留点对童年时期美好滤镜？
之前，绑定在起大蝙蝠和大猫头鹰已经从小布鲁斯那解到，这孩子有自己摔下树并走回韦恩庄园记忆，并将开始没哭原因归结为疼过头没反应过来。其中涉及到梦境规则和现实部分对话则进行模糊处理。
相较之下，小托马斯个人在庄园里面乱晃也不是不能解释。
“布鲁西，你醒。”靠墙蹲着黑发男孩站起来，口齿清晰地问道，“胳膊还疼吗？”
“还好。”布鲁斯观察着他，发现未来夜枭说话时那种不急不慌淡定感在他这小时候就初现端倪，“你为什不进屋去？”
“你在睡觉，所以想等会再去找你。”小托马斯说，“而且你从树上摔下来是因为说想看猫头鹰，对不起。”
布鲁斯略过蝙蝠问题，不动声色道：“当然，记得你说过。但是就没有别理由吗？”
“没有。”
小托马斯干脆地说。
他这个年纪，能把谎话说得如此直接不算很常见，要不是蝙蝠侠是个久经沙场侦探，而换成普通大人，还真不定能看得出来。
而且下刻小托马斯就开始转移话题：“听见楼下有动静，是不是父亲和母亲回来？”
语言逻辑相当好，还很有礼貌。
布鲁斯摇头：“这不是你错。”但不妨碍他决定套话。小托马斯年纪小、智商又在平均线以上，使得套话成功概率变大，“不过你为什会想去看猫头鹰？”
“嗯？”小托马斯抬头看他眼，“这个问题你问过，是因为你和说蝙蝠很吓人。阿尔弗雷德告诉，猫头鹰会吃蝙蝠，所以如果们能把猫头鹰养在家里话，就不用害怕蝙蝠。”
莫比啧啧道：“感动吗？好感动。什叫兄弟情深啊？”
但寄居在小布鲁斯身体里两个成年人都觉得心情微妙。蝙蝠侠仅在半秒钟后就得出结论：“他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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