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他耷拉着嘴角说，“父亲。”
托马斯之前和蝙蝠侠打架
时候左手手腕脱臼，被他自己推
回去，现在单独
人坐在座位最末，手掌张开又合拢，把枚刀片从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甩到无名指和小指，看看恢复得怎
样。
达米安观察他游刃有余又富有力量感动作，突兀地道：“夜枭，会到蝙蝠洞，
要和你打场。”
“布鲁斯没有教过你，不要挑衅注定无法战胜敌
阿尔弗雷德低着头，正在给蝙蝠侠检查伤口，脑袋后长眼睛似说：“稍等下，托马斯老爷，得处理完手头这项工作，才能全力以赴地邀请您上飞机。”
“……”
托马斯确定这是句嘲讽。他和蝙蝠侠对视眼，后者用口型说‘习惯就好’。托马斯无声地吐口气，弯腰走进舱室。
蝙蝠侠空着那只手扔卷绷带给托马斯：“你坐对面。”
舱门合拢，飞机起飞。
克感觉自己牙疼加重。
——蝙蝠家从来不缺少纷争，每两个有私人恩怨家庭成员进行排列组合，能组织起来场职业摔跤赛。
但通常情况下，由于实力、身份、年龄等理由，蝙蝠侠永远是地位特殊那个。
当托马斯只是托马斯时，他是布鲁斯兄弟，但无法走进家庭核心。
当夜枭只是夜枭时，他是个难缠、立场不定敌人。
没人说话，只有阿尔弗雷德在药箱里挑挑拣拣，但现在又不方便换制服，托马斯有理由怀疑他只是借这个动作掩盖自己情绪波动。
布鲁斯看着管家和迪克没话找话：“只有你们两个来？”
迪克飞速道：“还有达米安。”
“达米安在……哦。”
夜翼在控制台上按下个按钮，副驾驶位置原地旋转180度，露出完全被椅背挡住、双手抱胸臭着脸罗宾。
然而当个人既是托马斯·韦恩又是夜枭，他就兼为兄弟和对手。他不能是晚辈，不能是助手，不能是同盟，偏偏有共同话题且关系还说不上差……你就有可能看到大家长像千万个普通人那样，陷入到复杂同龄人际关系交往当中。
斯蒂芬妮走到驾驶位窗户附近，打断迪克思绪：“先回去行不行？”
迪克看着她疲惫脸：“你确定？”
“确定，想睡觉，还怀疑会做噩梦。”斯蒂芬妮把狗举起来，“艾斯是无辜，夜翼，对它好点，但这段时间都不想见到小动物。”她又往迪克手里塞把利爪留下狗零食，拉着卡珊德拉走远。
托马斯慢吞吞地走过来，在离蝙蝠机门有段距离地方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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