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托马斯瞥向他，“你要干什
？”
莫比说现在他们只有看自己
文字框时才是完整，迪克旁边只有几个单词。
【理查德。自信满满。跃跃欲试。】
迪克回身，从椅背上储物袋里翻出
盒未拆封三明治。他嗅
嗅三明治确定它
“如果你说影响指是人们记忆，”莫比说，“同步率没有达到特定标准时，可以理解为你没有通关，所以不会。”这说完，几秒之后它又补充，“但是，托马斯，对现实影响是不会停止。”
“什意思？”
莫比试探下这话题在不在可以讲解范畴，确定自己能开口解释才道：“简单来说，因为有二号玩家或者不知道多少号其他玩家在，你同步率可能永远也达不到足以影响现实程度。但他们保留参与梦境记忆，现实还是在被持续影响着，梦境作用以另种形式生效。”
托马斯皱起眉：“这是个偶然，和你能力没什关系。”
莫比动动翅膀：“或许吧，托马斯，
只是想说，你对待梦境态度最好再认真点，别总是把这里当成可以随意死活游戏副本。当然，你对待现实也能认真点就更好，毕竟和蝙蝠侠你来往还挺有趣吧，猜？”
对话框边缘像电信号接触不好时那样模糊起来，上面句子也不再是完整对话。
【托马斯。梦境。72。望着哪边。他驶向终点。】
意义不明，连起来看还有些怪诞。
迪克再扭过头看挂在外面蝙蝠侠。
【蝙蝠侠。仪器。掩藏。失去。你们如何认识。算好事吗？】
托马斯沉下表情。
而机械猫头鹰丝毫不知道什叫做见好就收。它故意模仿托马斯口吻：“有你在现场，让整件事变得有意思得多。”
“布鲁斯始终站在那，不会消失，托马斯。”
【托马斯想让你闭嘴。他比你更加清楚这件事。】
托马斯沉默得有点久，迪克又问遍：“有什趁手、适合扔出去东西吗，比如蝙蝠镖？”
倒车镜里是他自己：
【你感觉12岁你还挺可爱，就是身上味道不太行。】
迪克深吸口气。
他不想知道为什自己画风和另外两个人不样。他低下头四处翻找起来：“嘿托马斯，抱歉打扰你睡觉，就是碰下布鲁斯放在枕头边上小东西，发誓什都没打算做——这里有没有蝙蝠镖之类东西？”
托马斯想起系统讲过设定，他没有回答迪克，而是询问莫比：“现在在梦里做出事还会影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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