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翻出自己
夜枭制服。他走进换衣间时在门前停顿
下，回头看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孩子。布鲁斯几乎以为托马斯要相信他是真实存在，结果托马斯俯瞰着他自言自语道：“反正不是第次。”
他看上去已经完全接受自己精神有问题事实，甚至心平气和地用命令语气与‘幻觉’进行沟通：“
等会有重要工作，别在面前乱转。”
‘砰’地声，他当着布鲁斯面重重将门关上。
就在
管家神色下子微妙起来。托马斯话说到半，在阿尔弗雷德注视中又将后面内容咽回去，阴沉道：“算，当没说，不要和其他人提起这件事。”
而后托马斯不动声色、又极其迅速地瞥眼布鲁斯站立位置，眨下眼睛就移开视线，好像那里什
都没有似。
布鲁斯已然感到情况不是用区区‘棘手’这个单词就能概括。现实中阿尔弗雷德没有进入梦境，因为莫比乌斯椅说参与人不用太多，那蝙蝠侠当然倾向于令卷进事件对象越少越好。
问题在于，反转宇宙布鲁斯·韦恩已经死，死而复生布鲁斯是个黑户，除外来参与者之外所有人都看不见他。
“——你以为是你幻觉？”
句话也没有对布鲁斯说。
布鲁斯试探地走过去，托马斯没有阻拦。
电脑屏幕上是韦恩庄园监控录像。
布鲁斯当然知道怎避开监控。他来时担心路上被人拦下，是以分外小心，连衣角都没被摄像头照到。
托马斯没有通过录像获得任何线索。
托马斯打定主意不理会布鲁斯，先对阿尔弗雷德说道：“要去趟大都会，卡尔和露易丝有事瞒着。”
然而管家相当敏锐地注意到托马斯刚才视线落点。他跟着往他眼中空无物地方看，半晌后慢吞吞地问：“您看到有谁在哪吗？”
托马斯否认：“没有。”
阿尔弗雷德似笑非笑，没有深究，继而问道：“您打算就这去见您同事们？恕直言，万超女王看出端倪，会给们带来麻烦。”
“不会让她有这样机会。”
他交叉双手撑着下巴沉思片刻，站起身目不斜视地向外走去。布鲁斯受限于身高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问道：“你没什想和说？”
托马斯仍然不作声。
他走到楼梯口，抬高声音叫道：“阿尔弗雷德！”
管家悄无声息地出现，无视跟在托马斯身后小布鲁斯，沉着地问：“您有什事？”
托马斯：“你说你之前为预约过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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