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绝望
。
个无法自控
，该怎
拯救个口
然而现在重启也来不及，起码得见到莫比乌斯椅再说。往好处想，托马斯并不拒绝让布鲁斯跟在他身边，只不过下飞机之后，他就又恢复到那种不闻不问态度。
夜枭进入辛迪加总部时需要和顶头上司终极人打声招呼。
克拉克得到消息后猛地从沙发冲到半空，第时间想从飞去宇宙寻找莫比乌斯椅。
眼下太阳还没落山，他才刚飞出五米远就被往日里十分友善阳光晒得浑身上下哪都疼，更可怕是，终极人并不像正常宇宙超级英雄那样、有着颗愈战愈勇心脏，他眯起眼睛看着太阳，几秒钟后在本能控制下灰溜溜地飞回来。
超女王早有预料，顺手扔过去块氪石嘲笑道：“刚才让你吃你不吃。”
服，‘这种情节早就过时’吐槽不止是句玩笑。
然而托马斯还对他说‘下次再出现时也没必要这写实’——幻觉当然不必遵从现实规律，托马斯不在乎他出现理由，可以理解成他没把布鲁斯存在当真。
反转宇宙夜枭相当矛盾，哪怕他怀疑小布鲁斯·韦恩是他内心部分，他们之间对话也充斥着试探和隐瞒。
他向布鲁斯承认说：或许是个正常人。
——但这意味着什？
“……”
克拉克接住氪石，露易丝个激灵、懊恼地闭上嘴。
接下来他们俩背对着对方，个努力克服心理障碍把曾经致命物体塞进嘴里，另个将手埋在掌心中默背希波吕忒教导。
克拉克嘎吱嘎吱地咀嚼氪石，尽量乐观地说道：“起码们在托马斯面前露馅可能性变小。你怎看？”
露易丝：“别问，现在只想和夜枭春风度。”
要是他在与自己异于常人面对话，要布鲁斯存在是这世界疯狂本质令人不快证明。人们很容易向前者屈服，只有道旧日幻影在引导夜枭面向后者。
延伸到更宽泛角度，托马斯面对反转宇宙时同样如此。他只能在洞察中保持着与之相反盲目，甚至于在与自对话时都保持着模棱两可态度。只有这样，他才既不是个好人也不是个坏人、既不是个正常人也不是个疯子；这有这样他才得以在混淆中立足于当下，而不至于向未来可能性低头。
理解这点，蝙蝠侠就明白他此时根本不可能让托马斯相信他真实存在。
……早知如此，就应该叫上阿尔弗雷德，或者迪克。
反转宇宙理查德·格雷森被夜枭收养成为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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