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托马斯，你被什
人绊住脚
吗？”他亲切地问，“
听说有人看见某个氪星人在哥谭河上徘徊半个多小时。他是不是把自己
红裤衩落在河里面，还拜托你帮他找回来？”
“卡尔很多年前就不穿那套制服。”托马斯为摆脱理查德和布鲁斯多花点时间，双倍弟弟，双倍麻烦，“说说看你今天找有什事，小丑。”
？”
“不知道。”夜枭眉间浮现出
道浅痕。他迷惑地与迪克对视，几秒钟后说道，“活在真实世界里？到底是你们有问题，还是有问题？”
旁听克拉克认为这场对话不能再继续下去。蝙蝠侠不该说出‘哈莉·奎茵’这个名字，或许他足够相信他兄弟、相信小托马斯·韦恩能够恢复记忆。但此时夜枭不正常且极度危险，连哥谭人都知道要避而远之。
终极人拎着两个活蹦乱跳哥谭特色主义超英降落在韦恩庄园门前。
他问道：“小丑干什？”
“……”
托马斯没有立即回答，因为他从没想过有人能落在终极人手中还留下命。从昨天晚上开始，他身边接二连三地发生意料之外事件，件两件还能称作是偶然，数量积攒到现在这种程度就不能够用巧合来概括。
说实话，他这时竟然有些迫切地想要见到小丑，这位鼎鼎大名精神病患者在发病程度上更胜筹，说不定能给托马斯带来点启发。
“他绑架个街区孩子。”托马斯说，“本来和没什关系，但他非说要挑出来个送当礼物，所以市政厅强烈祈求到现场去看眼。”
夜枭到得不早不晚，不过其实比小丑想象中要晚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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