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好像在笑：“毕竟令
活下去
东西在他手里。”
这话好像除
指那把枪外还别有深意，雷肖古没来得及细想，夜枭又说：“否则枪膛里两枚子弹，
枚将要送给蝙蝠侠，另枚会射进你屏幕上脑袋。”
雷肖古：“他在你眼皮底下威胁要杀人，你也不予理会，大侦探？哥谭监狱可关不住野性难驯鸟类。”
蝙蝠侠实事求是：“他什
都没做。就算打碎屏幕，你也不会死。”
“指是他刚才说要杀你——”
他勉强找个角度，说道：“看来你们二位已经互通姓名。倒是很想知道猫头鹰面具底下是什人，可惜他不会像信任你样信任，是吗？”
蝙蝠侠淡淡道：“确如此。”
“……”
头雾水刺客联盟首领换话题：“那谣言还是有定根据。你们在开普梅镇？”
“不。”
晰可见。托马斯说：“不可告人对话恰恰要在灯光下进行。”
雷肖古：“……”
他难得失语，好半天才问：“你身边这位是？”
布鲁斯简短道：“夜枭。”
雷肖古：“……”
“你还有别问题？”布鲁斯打断他。
已经走。
“好吧。”从雷肖古胡子拉碴脸上也看不出他信不信，“更有趣是，谣言说你拿着夜枭武器……”
他没说完，因为蝙蝠侠手里拿着把枪，扳机扣在食指上利落地转个圈。夜枭声音从画面之外传来：“你要是能说服他把枪还给就再好不过，雷肖古。听说你们两个似乎还有点亲缘关系？”
打听消息人反被打听。能顺着蝙蝠侠真实身份查到达米安·韦恩另半血脉，洲际酒店情报来源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雷肖古圆滑道：“本人与韦恩家族没有打过交道，倒是你和布鲁斯相处得比想象中要和平。”
他脸上写满不可思议，布鲁斯就又多解释句：“跟在他身后离开哥谭，别告诉刺客联盟连这点情报都查不到。”
旁人很容易将之理解为，蝙蝠侠为某件事正在追捕夜枭。
雷肖古也是这想，但他依然想不通什样义警行动，会让两个本来不该知道对方秘密身份猎手和猎物、身着常服坐在这辆看上去不像是警车车厢里。
要是夜枭手上挂着镣铐，那也说得过去，可是刚刚摄像头惊鸿瞥下可以看见对方手腕上除造价昂贵袖扣之外空空如也。
语言都难以描述雷肖古此刻心中微妙之情。大约就是同样是针对蝙蝠侠超级反派，夜枭为什总能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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