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直播先后结束时,身穿雨衣蒙面人都再次出现,用沉郁嗓音谢幕,向观众说“谢谢,表演到此结束”。
但在画面变成漆黑之前,他又补充句:“要揾上次女主角,请移步北纬22.485311°,东经114.011211°。”
说这句话时,已毫无避讳——使用粤语。
越南女人在大井围村个旧鱼塘里被找到,白色裙子缠满水草,肚皮肥圆透明。缺水而死人在死后得到水滋养。
由于隶属新界,香港警方把指挥部设置在新界北总警区。总警区头头立军令状,个月内破案。骆承文因而受命进入特案指挥部,成为行动组指挥官。但距离首次直播两周以后,他只收获另外两具尸体。
盛接自己尿液。
这次观众也好,警察也好,都比前次有经验。但受害者身份核查,并不见得比前次更快。
号房间女人国籍为阿尔巴尼亚,她民族在当地被称为埃弗吉特,也就是吉卜赛人。户籍信息几乎没有记录。
二号房间女人是印尼人,有四分之华人血统。九岁成为孤儿,十六岁离开孤儿院,其后再无音讯。
两个女人都在镜头前表示自己身在香港。
吉卜赛女人在公主山野湖里发现;来自印尼偷渡者,则在牛牯岭附近个水库被蛙人打捞出来。
而知道这两名死者位置,靠是第三次视频直播。
第三次直播在三天后依时而来——那时,特案组刚搞清前两名受害人身份。
这次直播只有名受害人,是个来自叙利亚女人,她以前就逃过难,受过苦,所以喝两次自己尿液,坚持三天零七个小时。
CIB情报科接连三次对幕间
香港警方尽全力查。两个受害者分别在半年到年不等时间里,在香港非法逗留。个跟团伙在旺角小偷小摸,另个做过皮肉生意。
查这些花大半周——那时候,直播已结束两天。
虽然多半杯水和条鱼,还有盛接尿液工具,但受害者不见得能存活更长时间。
号房间,把金鱼嚼碎吉卜赛女人,在第二天深夜沉睡中突然呕吐,也许是呕吐物不慎吸入气管,她像沾盐蚂蟥样在地板上扭动十分钟,然后停止活动。二号房间印尼华裔女人,则在四十八小时报幕过去没多久,趴在地上将杯子砸碎,用玻璃碎片割开自己手腕。她吮吸自己血,共割八次,到她断气时候,手腕上已经没有血往外流。
二号房间女人最终在生存时长上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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