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默然点头。
“无论如何——”骆
外地打工。她在城市里流浪过，后来租住在拆迁区已成危楼
房子里。
曹玉兰同样无人知晓地生活着，唯有
点不同。她喜欢写作，上初中时就往报纸、杂志投稿，刊登过篇六百字散文；后来又在网文平台连载小说，注册用户名叫“花火”，讲就是民间花炮匠人故事。可惜由于题材过于冷门，写得也慢，阅读者寥寥无几，平台也没有签约。但她仍旧坚持写，周更新次；直到她死去，故事也没有完结。
调查得知此事后，警察都在脑海里勾勒出那幅画面：个瘦削女孩穿着洁白连衣裙，面朝四面污黑墙壁，头顶悬挂盏昏黄无盖钨丝灯，平板锅里方便面徐徐冒烟，她直坐在那里孤独地写作，无人知晓……
曹玉兰和前四名受害人还有点显著差别：她确实曾偷渡到香港，而且是在香港失踪。香港方面追查到个人蛇团伙，证实曹玉兰两个月前跟随个黑工组到香港九龙从事不良职业，而就在曹玉兰遇害三天前，她夜出未归。两天后，她被困灰色房间视频开始挂网传播，但那个黑工组直瞒而未报。
这个情报使得香港内地联合专案组对前面几起命案判断需要进行定修正。
“现在来看，曹玉兰在视频里表述都是真实情况。她说两天前，她在香港九龙被人从身后迷晕，其后被关禁，地点和时间都准确。她表述和前四名外籍受害人在镜头前含糊其词有差异。另外，曹玉兰在视频里，有面朝房门方向敲打举动，其后也曾向该位置爬行逃离，这也和另外几名受害人情状不同。”香港警长唐明综合情报后，在闭门会议上提出观点，“故此
们认为，和前四名受害人不样，曹玉兰很可能没有和犯罪嫌疑人合作表演——她是真实被绑架受害人。”
刑警薄文星在旁予以补充：“曹玉兰被绑架地点确实是在香港九龙。犯罪嫌疑人把她迷晕后，应该是用走私船把她运回
内地，其后囚禁在号现场。也就是说，和前四名受害人对比，操作是反过来。”
薄文星停停，略微犹豫，但继续说完：“而她被囚禁视频，尽管也是录播，但只推迟天上传网络。所以们找到她时候，她只死去天……”
骆承文和姚盼通过电话远程参加会议，两个刑警心里都感到阵扭痛，但最后点头对新推断表示同意。
会议结束挂断电话后，骆承文低沉地说：“这个女孩呼救是真实呼救……而们确实是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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