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负责协调香港方面查，查到
行踪信息不多；但哪怕查不到什
，警察都知道那代表什。
“她们每次都会用足十四天，
天都不舍得浪费。她们从到香港第天就开始上班接客，很多人这十四天里就没出过门。要在某个夜总会集体宿舍里，要就在栋公寓楼个隔间里。你说怎查？她们可能连维多利亚港都没去过。”
西九龙重案组熟人给骆承文打电话，不咸不淡地抱怨，说这些事他又不是不知道。
后来唐明还是查到个有价值情报。有个英国籍嫖客度很迷涂媛，有几次在香港都是整两周地把涂媛包下来。涂媛双程证到期以后，那个英国人也跟着跑到内地，和涂媛同居
小半年。
“年多前事，那个英国人已经回国，不太好找。”唐明汇报信息说。
。其实那些都是早就用滥招。所以说，火不火都是看命。”
和线人对接“扫黄打黑”警察问：“后来呢？”
“什后来？”
“这个叫涂媛后来怎样？你不是说挺多人看吗？”
线人说：“
怎知道她叫什。老大，要先声明，拍真人秀这种龌龊事可没干过，就是拍过也不知道演员从哪村哪店来对吧？再说，说挺多人看，也就是个视频卖百来份意思。”
骆承文对他部下说：“辛苦。”
“骆督，想这个情报有价值是件事。”唐明停顿下，续道，“在此过程中，涂媛应该具备较好英语沟通能力。”
万有光也是中等技术学校毕业，他在生产鱼池维生设备工厂上过班，手艺不错；后来应聘入职游乐园，在水族剧场当很多年维修工，注水、沙滤、杀菌、控温、增氧等各个自动化环节都懂。出事故以后，他被游乐园解雇，其后几年在海产批发市场卖过鱼，也跑过船，干过走私。认识他人都说，那个丑八怪啊，技术活还说得过去，电脑什也能捣鼓下——但没
“让你说事，片源哪来？”
“各种直播间呗，就是拷贝过来加点花絮啥。反正没火，火肯定知道。”
薄文星强调这是大案要案，协调网警和文化执法部门联合在数据库里跑几圈，终于用人脸识别技术搜到若干份视频。些来自被查封直播平台，还有些已来路不明，是直接拍摄色情录像。
在那些视频里，涂媛面对镜头尽力表演，身湿淋。警察都没有看下去。
警方也发现最近两年涂媛去过好几次香港。在她双程证上，每次都记录着最长十四天逗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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