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文说:“们听见你们聊到护士培训班事,她说事情准确吗?”
实习护士鼓鼓腮说:“有些差不多吧……有些,也记不清。”
两个刑警对望眼,心里都升起种不好办之感。
欣然接受警方协助调查请求,盛装而来佟小曼总结说:“总之,觉得她不是涂姝,感觉不对。最大破绽是,从她旁边走过去时候,她都没看到!”
佟小曼离开以后,姚盼和骆承文继续坐在酒店大堂角落,远远观察。
姚盼问:“这件衣服有什来历吗?”
“是雅莹呀,限量版,涂姝知道。但刚才她点反应都没有,还说大热天,干吗穿这多。”
“这件衣服是你和涂姝起去买吗,还是她送给你礼物?”
“当然不是!是自己抢购。有次聚餐时穿过,涂姝也在,和她说是限量版,她肯定有印象。”
“是什时候事情?”
佟小曼穿着件枣红色斗篷披肩,银色鱼嘴高跟凉鞋,镂空星星形耳环,她“笃笃”地穿越整个西餐厅,然后掉头走回来,停步在靠窗边餐桌前。
“咦,涂姝?”
正端着马克杯喝咖啡女子抬起头,讶然说:“小曼?你怎在这里?”
佟小曼说:“哎呀,太巧,可以坐下吗?”她边说边解下披肩。
“肯定她不是涂姝。”
骆承文问姚盼:
“这个不记得,几年前吧。”
两个警察都皱皱眉头。
佟小曼继续说:“还有这双宝姿高跟鞋,耳环也是宝姿——这些之前和涂姝都有聊过,和她说过,很喜欢宝姿这个牌子,但刚才她就没正眼看。”
姚盼身体俯前问:“佟小姐,除穿衣打扮,你和涂姝还交流过其他事情吗?是说以前。”
佟小曼说:“当然有,但时想不起来嘛……和涂姝就是短期培训班认识。”
佟小曼离开西餐厅后,绕到酒店大堂侧角,和姚盼、骆承文两个刑警做报告。
姚盼问:“怎证明?”
这个和涂姝同上过培训班实习护士嘀咕:“你们不是直在听们说话吗?”她翻翻外套内衬,那里有个黑色夹扣,“脱衣服和挂椅背上都很小心,监听器没掉吧?”
“没掉,能听清楚。”骆承文声调有点没好气,“佟小姐,们建议过你把监听器放在手提包里,这样更保险。”
戴着墨绿色指甲片女护士比画着手指——上次戴是紫色——“嘿,可不是为起范才夹在衣服上,这件雅莹羊驼绒披肩就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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