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因为
们已经提前找到那条柴油船，只觉得这个情报恰恰吻合，也没深思。现在回头看，那个举报未免太从天而降
。而那辆货车又是如此容易被追踪，最后又偏偏停在对应码头，简直就是
个大礼包——这
想，们也明白件事。”
“嗯，那艘柴油船带有走私记录，犯罪嫌疑人为什要把它留在香港，而不是开回内地，找个查无痕迹地方彻底销毁呢？那上面明明全是运送受害人痕迹，全是他作案证据——这明明也是个大礼包吧。”
姚盼望向她搭档，苦笑说：“们还以为自己把案子查得不错，势如破竹地步步紧追，原来那是犯罪嫌疑人自己放水。而且人家生怕们查不出来，都心急得打举报电话。”
骆承文脸容紧绷，但过片刻，叹息声，也苦笑起来。
“如果不是姚警官来支援，们怕是只能靠那通举报电话。”
让受害人逃走。”骆承文说，“他很可能在囚困曹玉兰段时间后，把门锁打开。”
姚盼点头：“曹玉兰如果在连环命案里幸存下来，将会在夜之间成为名人，她甚至可能会把自己被囚困经历写下来，假以时日成为畅销作品。”
骆承文说：“可惜曹玉兰虽然逃出来，但身体太过虚弱，然后在山涧里喝过量水……”
姚盼沉默不语。
骆承文说：“曹玉兰不会也和万有光有合作吧……”
姚盼说：“骆督察又说两家话。”
骆承文挺挺身，说：“嗯，前事不说。现在案子查到这个地步，们向前看。”
姚盼点点头：“按这个思路，现在所有事情都连通。万有光诱骗前四名受害人在视频里声称自己在香港，玩个地点花招，看似是意图脱罪诡计，其实相反——他是固化警方对他意侵害受害人印象，从而避免警方对他真正
姚盼摇摇头：“不像，从各种情况判断，那女孩是无辜。这应该是万有光单方面扭曲愿望，他让曹玉兰在生存边缘挣扎，并因此成名，这就是他想举办表演。”
骆承文微微点头。两个刑警都沉默阵。
“想起件事。”骆承文低沉说。
姚盼说：“也想到，那辆货车。”
“嗯，就在们查到万有光前天夜晚，尖沙嘴警署接到匿名举报电话，说在维多利亚港附近有个穿白色连衣裙女子，被人推进辆灰色货车。九龙总警区根据这个线索，追踪那辆货车，直追到葵涌旧码头，而们正是在那个码头找到万有光运送受害人尸体柴油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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