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文看着对方说:“们认为万有光不是单独作案。有几名受害人是外籍,们不认为万有光有能力和她们沟通。”
“沟通?”坐在床沿女人侧侧头,表情疑惑不解。
“是,万有光不是单纯对受害人进行绑架禁锢,而是和受害人进行过沟通。”
“就是说万有光还有同伙?还有另个嫌疑人?”
“是。”
“看来你真不知道这件事。”姚盼说。
“她……妹妹过是什生活……”对面女人捂捂嘴,蓦然站起身,“两位警官,们什时候能走?想去看她!”
骆承文冷冷地说:“她现在已经是植物人,多个病,少个病,对你来说有区别吗?”
站起来女人声音也不再温和谦顺,说:“骆警官什意思,她是亲生妹妹,不能去看她吗?”
姚盼平淡地说:“或许们今天能起走,别着急,航班很多。”
病吗?!”
姚盼摇摇头,指指体检报告:“你可以看后面诊断结论,几组抗体都是阴性,基本可以排除是红斑狼疮。”
对面女人重重地松口气。
“但她其实得另种病。”
“什!什病?”
“嫌疑人是谁?现在抓住吗?”
“还没有。但们在万有光家卧室里,还有他作案车辆里,找到同个女人头发。而们认为这个人起码有几个特征:是具有较好英语沟通能力;二是和几名外籍受害人有关联,因为这几名受害人本身就有关联,她们都和个人相识。们认为,万有光是有针对性地选择这几名受害人。”
两个刑警盯着坐在床沿女人,而后者惊讶地张开嘴。
“两位警官
女人说:“两位警官能不能说些实质性?你们还有什事情要说要问,请抓紧时间。”
“好,涂小姐请坐。”
站起女人重新坐下,还是坐在床沿,还是双手搭在膝前。两个刑警注视着她,她似乎在紧张着,又似乎早已恢复表演。
“涂小姐认识万有光吗?”姚盼问。
“是不是案件犯罪嫌疑人?在网上看到是这写——就是这个人杀害芳草、莎丽她们,还绑架妹妹吗?”
“前期症状有些相似,但检验项目不相同,估计她自己也始料不及。她应该是后来自己偷偷做检查,没有病历记录,所以你是无从知道。”
“……当然不知道……到底是什病?”
“HIV病毒感染,艾滋病。”
瞬间,对面女人露出惊骇神情,姚盼觉得这不是演戏。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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