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外援认为,在涂姝留给她妹妹自白视频里,关于她杀死曹玉兰部分,说得太少。而且从操作可行性和们现场查勘情况看,也不尽吻合。比如万有光有计划地将曹玉兰放走,怎会不监控她爬出房间情况呢?所以曹玉兰刚离开房间即饮水过度而死,这个说法很难成立。除猜,那个外援也找到些证据。在给曹玉兰写小说留言读者里,新近留言集中人是万有光;但在更早期留言里,有个读者词语和标点习惯同万有光很像。那个外援直往前查,发现那个读者就是涂姝。”
骆承文愕然:“你意思是,其实直关注曹玉兰人不是万有光,而是涂姝?”
姚盼点头:“那个外援说点也认可:万有光怎看都不像会喜欢看女性小说人,也没有理由选择个网文作者作为捧红对象。但把做选择人
人,也是受害人,想她们都已各自受到惩罚。”
骆承文久久不语。
“但是,”骆承文随后说,“不认可涂媛把她姐姐犯罪理由全部归结于自己。涂姝命途多舛,人生悲惨,她心态早已扭曲残忍,再加上后来患病,所以走上极端……她呢,是真累,小时候麻风病,如烙印般深刻骨髓,这种阴影笼罩她生;而患上另种同样无法示人也更加可怕病,她最终不堪重负——但是,这不代表能减轻她罪行。她利用万有光作案,选择对那几个偷渡女子下手,是对她妹妹报复,她们是她妹妹关心着、称呼为姐妹人……”
骆承文停顿下来,片刻又喟叹。
“唉,想起那些视频幕间帧。们度以为那是犯罪嫌疑人为把受害人前半部分自表演和后半部分遭受虐待拼接起来……也许们想错。”
姚盼下巴低沉:“是想错。加入黑色幕间帧不是为移花接木,正相反,是为掩盖表演从未中断事实——直至死亡,受害人直在自愿表演。”
骆承文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涂姝声称她才是最懂那几个死者人,因为际遇相同,所以理解……也许她真帮助她们。也许她们说得对,那种燃烧最后生命挣扎起码比其他挣扎自由……不过,这些仍旧是扭曲。”
姚盼没说话,过片刻才开口:“其实有件事,不过如骆督察所说,并不代表能减轻犯罪嫌疑人罪行——这是那个外援个人猜想。”
骆承文转过头:“是你那位朋友说吗?是什事?”
“第五名受害人曹玉兰,也许不是涂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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