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卫衍见他不说话，很快急
，再次开口哀求。
从那
卫衍闭着眼，躺在皇帝怀里歇息，没有回话，只是皇帝这不正经
口吻，让他脸色微微泛红起来。
既然“大不敬”罪名用不上，那“君前失仪”又如何？
景帝巡视着榻上猎物，已经平息心，再次沸腾起来。
“陛下……”
欢愉余韵还没有完全消退，景帝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摩挲着身边人手掌，回味着刚才味道，突然听到卫衍开口说话。
是千种风情万般手段，也不过是得他
夜宠幸。而眼前这个人……
论容貌，皇朝最美丽鲜花都盛开在皇家花园里，随便掐出朵小花就能把他比下去；更何况景帝不是初尝云雨之欢懵懂少年，早就精通延绵数百年各种皇家享乐之道。
那
，开始对这个人心思到底从何而来？而现在，把他拆吃入腹再拼装起来反复吞下肚执念，为何没有点消弭趋势？
不过，他身材真是不错，算是个优点吧。景帝上下巡视遍，好歹给卫衍找出个长处。
卫衍常年习武，身体虽然削瘦，但是肌肉形状非常漂亮，让人看就移不开目光。
“怎？”男人满足以后，都会比较好说话，景帝就算身为帝王，也不能免俗，所以他回这话语气甚是平和。
“臣明日起有几日不用轮值……”皇帝平和语气让卫衍多几分勇气，期期艾艾开口，却依然说半留半，不敢说清楚。
“轮值不轮值这种小事，何须向朕禀报。”景帝明知道他在求什，偏偏要装傻。
“陛下……”卫衍硬撑着疲惫身体，跪坐在他身旁，语气中满是哀求之意。
景帝继续摩挲着他手掌，不答话。常年握剑，卫衍虎口掌心和指尖都起厚厚老茧，摸起来没有芊芊玉手柔润光滑，不过掌心很暖和。
当然，忍耐力更是好，刚才过程中，怀抱着他手臂只是虚扣着，没有用上丝力道。
明明只要伸手就可以推开，偏偏要这般忍耐，真是可惜呢。
若卫衍忍耐不住推开他，景帝自然会给他扣上种种罪名，拿出手段教导他。偏偏这些时日卫衍变得很听话，只要他起兴致，纵使卫衍满心不乐意，依然会乖乖侍奉，就算景帝想厌弃他收拾他，时间都找不出理由来发作。
不过，听话也有听话好处，这般听话，才是乖巧侍君模样。景帝想到这里，低下头去，满意地亲下去。
“卫衍，感觉怎样？”他心中舒畅，吻得温柔而绵长，“很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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