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很快察觉到卫衍异样,种说不清道不明异样感觉。卫衍平时反应很正常,在榻上反应也很正常,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什地方不样。
他反省下,是不是那天晚上做得太过头,累到卫衍,毕竟那夜卫衍刚刚辛苦几日,他就这放纵行事,似乎有点点过分。
虽然这事头是卫衍挑起,不过他收这个尾也有点问题,他便寻思着这事该怎补偿。
过年时候,他特意放卫衍返家几日作为补偿,等卫衍回宫时,却发现他依然是那副样子。
那种神情,很难说清楚,仿佛是种已经沉淀到骨子里面绝望感,就好像被人逼入陷阱猎物,发现自己所有出路都被堵死,已经无路可走时绝望感,深沉到让他开始觉得烦躁。
,饶臣,臣再也不敢。”果然,已经被秘药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人,很快说出求饶话。
景帝明知道他现在说话根本作不得准,只要能让他舒服要他说什都会肯,听到这个回答后,还是满意地点点头,终于放过他。
然后自然是晌贪欢,直至红烛尽。
到后来,卫衍没有力气动弹,迷迷糊糊中睡过去,却很快惊醒,然后再也没有睡意,只能睁大眼睛望着上方。
他身上很干净很暖和,显然在他睡过去时候被清理过;而且昨晚虽然开始吃些苦头,但是做惯此事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习惯那些事,除做得太多脱力感外并没有其他损伤。
景帝不明白自己为什要觉得烦躁,明明卫衍已经变得服服帖帖,无论是在榻上还是榻下,明明他再也不敢嘴里说着“臣不敢”,心里却不以为然,但是他就是觉得很不对劲,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什地方都看
身体早就屈服不是吗?为什还要去做无谓挣扎?就算再挣扎再反抗也不会有什不同,次次地哀求低头就是反抗唯结局。既然如此,为什不继续忍耐呢?为什突然觉得这难以忍耐?
难道真因为当死亡随时随地都会来临时候,所有羞辱所有痛苦在死亡面前都不算什,都可以咬牙忍耐;旦没有死亡威胁,这些羞辱和痛苦就浮到最上面,就变得越来越无法忍耐?
还是因为当时忍耐随时都会由于生命终结而结束,而现在却发现这样羞辱这样痛苦,需要忍耐时日根本就没有尽头?
当身体沉溺于欢爱时,心头隐隐浮现那些尖锐痛又是什?
卫衍慢慢地蜷紧身体,觉得很冷。这个冬天,真很冷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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