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君无戏言。”卫衍实在不敢相信皇帝
话，但是刚才他出
身汗，身上黏糊糊很难受，真很想现在就去洗干净，只能拿话将他。
“君无戏言。”景帝含笑保证。
不管卫衍信不信皇帝保证，只要他做不到黏糊糊地睡过去，就逃不脱这遭，所以僵持会儿，他还是起身。
当下，两人去偏殿庑房沐浴。庑房中，内侍们已经准备好沐浴用汤水。景帝挥退伺候众人，才示意卫衍过来伺候他。
卫衍帮他宽衣解带时候，景帝手也没闲着，很快就把卫衍衣物剥下来。
卫衍微微愣下，然后摇头，复又点头，到最后实在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好，时傻在那里。
“真是笨蛋。”景帝被他傻样逗得笑起来。
卫衍不知道他在笑什
，也想不通自己做什要让他笑。不过皇帝要笑，他也不敢不让皇帝笑。不管怎说，他现在感觉得到皇帝心情很好，他情绪也随之放松下来。
“去沐浴吧！”景帝笑会儿，才摸摸卫衍汗湿鬓角，轻声说道。
他话音刚落，卫衍表情顿时警惕起来。
两人此时衣物都很简单，就是中衣外面罩件外袍，脱起来不费什力气。
皇帝这次说话没有骗人，除顶着卫衍推辞，硬要帮卫衍擦背，擦着擦着亲他几口之外，并没有做其他事。
因皇帝说话算话，没有再继续折腾他，卫衍心情也算得上不错。他现在要求就是这低。
因为心情都不错，两个人肩并肩躺下休息时候，还小声说会儿闲话，这是以前从没有过事。
“卫衍，明日早膳
“臣想自己去。”卫衍估摸着皇帝此时既然心情好，应该不会再有前几日那些故意找茬荒唐行事心思，有些话他前几日不敢说，怕说以后又被皇帝找到由头收拾顿，现在却敢说出口。
“可是朕想伺候你，怎办？”景帝自然知道他在警惕什，忍不住要去逗他。
“臣不敢让陛下伺候。”这几日，皇帝把日子过得很随意，是那种让卫衍颇为腿软随意，沐浴着沐浴着被他按到水里不是次。卫衍现在听到沐浴这个词，就觉得膝盖有些发软，这种日子再多过几日，他恐怕听到这词就要和那事联系到起。
这个样子皇帝，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敢想象皇帝会是这个样子。现在见识过，只想回到没有见识过时候。
“朕保证什都不做。”虽然两个人直在说些无意义废话，但是景帝心情还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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