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朝,皇帝非常心安理得地赖着
“事情该怎办就怎办,不准去做多余事。心软怜悯这些东西给朕通通收起来。”
“事情办完赶紧回来,敢故意在路上磨蹭,看回来后朕怎收拾你。”
“药膏每天记得要用,不许朕不在身边,就能拖则拖能忘则忘,回来后朕要检查。”
“自己照顾好自己,回来时候不准瘦憔悴,朕会心疼。”
……
艺,齐兄和齐伯父当时正寄居在谭师傅家隔壁。齐兄和齐伯父是江南人氏,因家中无人照顾,齐伯父游学至北地时,将齐兄也带在身边。那时候齐兄刚在启蒙念书,臣体弱,谭师傅安排习艺功课不足,常有时间去隔壁看齐兄念书,就这认识,后来齐伯父干脆起教们两个。不过臣愚钝,连齐伯父点皮毛都没学到。齐兄倒是尽得齐伯父真传,诸艺通晓,文采斐然。”
景帝眨眨眼,再眨眨眼,努力理解卫衍这段话涵义。
“那就是说你与他,实际上没什关系?”听那长长段话,景帝顿时有些不悦,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悦些什,故意选个轻描淡写答案,要卫衍来确定,将卫衍那些夸奖齐远恒话,通通选择听而不闻。
“也不能这说。臣与他自幼相识,又同念书……嗯……”卫衍后面话,因为皇帝动作被打断。
景帝已经知道自己在不悦些什。自幼相识不就是青梅竹马吗?还同念书,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两小无猜?
对于皇帝在耳边絮絮叨叨喃喃私语,卫衍除点头应是外,做不出其他反应,而且要他在这种情况下,做出其他反应,也实在是太难为他。
这乖巧反应,自然让景帝很是满意,更是恣意温存百般宠幸,直到丑时更漏声尽,才渐渐相拥着睡去。
昨夜,卫衍明明听到皇帝亲口许诺,醒就可以让他回家,虽然当时他脑袋并不是处于很清醒状态,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并没有听错。
那现在,皇帝这是在干嘛?
醒是醒,至于让他回家,就目前状况来看,根本就是他痴心妄想。
本来卫衍在他身边时间也不算短,此时景帝却发现,有个人比他更早认识卫衍,他敏感地感觉到种威胁,纯粹是处于本能反应,要在自己所有物身上打上印记才能放心。
“等明日睡醒后就回家去歇两天。”
“十八那日先进宫和朕话别后才许出发。”
“路上要想着朕。”
“到幽州不许去风流快活。就算地方官宴请也不准去宿娼狎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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