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恒从雅间出来,就看到这几桌人,旁边众人难看脸色,与中间那人悠然自得,如此明显对比,第时间就落入他眼中。他心中暗呼声“麻烦”,召来跑堂仔细吩咐几句,才整整衣衫,走上前去。
这家茶馆其实开已有段时日。开始其主人只是想弄个地方,方便至交好友聚会,故找个巷子深处清静之地,却不料无心插柳柳成荫,渐渐地此处稍有点名气,成京都文人雅士聚集个所在。前段时日因为里面翻新,有大半年时间都在歇业,却不料年后才开张数日,就迎来眼前“煞星”。
齐远恒边走,边在心头苦笑,觉得茶馆主人该去庙里烧香拜佛去去霉运,不过就算想去烧香拜佛,也要过眼前这关才行。
齐远恒不是傻瓜,那日初见他就明,这位“王公子”必是身份尊贵。虽说“王公子”换衣衫隐身份,但是他那气势那神情以及虽竭力掩饰,但是言语间总是命令口吻习惯,却不是能轻易改去,况且能让
话悄声细语,唯恐惊动主座上皇帝,渐渐地各处声音便传进景帝耳中。眼看着随侍身边左右,脸色越来越白,景帝倒是笑起来。
这茶馆很是有趣,不过若是有非议朝政罪名,不知道还能不能开得下去?
此时,右方桌上几位书生,正在讨论景帝前几日提出恩科事。
“说是说得好听,由地方上举荐有贤能之人参加恩科,谁贤能谁不贤能,还不是当官说算,到最后恐怕又是人情开道银子铺路。”书生甲忿然。
“兄台此言甚是。那些贪,,g连会考都有空子钻能发考试财,碰上这样机会,还不是大捞把。”书生乙附和。
“开始大概不会这糟,不过长此以往肯定避免不。况且这恩科对于辛辛苦苦考上官学生员不公啊。”书生丙感慨。
“那位果然还是太嫩……”书生丁做总结。
听着这席话,再细细辨别,这茶馆中茶客口中个个离不开国事朝政,今日陪着皇帝出行众人,大冬天里面冒热汗,不在皇帝这桌,还敢偷偷用衣袖擦擦,在皇帝这桌,已经不知道该用什表情自处。
这是什地方?这些人难道吃熊心豹子胆,竟敢妄谈国事非议朝政?而且还是当着皇帝面,批评皇帝举措,难道他们就不怕皇帝勃然大怒之下血流成河吗?
随侍众人战战兢兢,不知情茶客依然在那里洋洋洒洒指点江山挥斥方遒,那个被批得无是处人,倒是老神在在悠然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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