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让卫衍害怕话,景帝又亲亲他耳垂,继续说道:“卿身体变得这青涩,不做好准备就进去话,肯定会受伤,受伤话肯定会发热,据说发热身体很舒服,到时候朕恐怕会忍不住而再、再而三地宠幸卿,这不停来回往复,卿难道是打算辈子躺在这张榻上?”
辈子躺在这里?明知道皇帝这些话可能只是在吓唬他,卫衍也不敢赌。他挣扎片刻,还是接过皇帝手里香盒。
“好好弄,否则到时候吃苦头可不要哭。”
皇帝此话出,卫衍脸色更难看。
他已经明白,皇帝今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咬咬牙,狠心之下,就准备乱来。
。
有些事,卫衍本来还心存侥幸,以为皇帝不可能发现,可惜皇帝在此道上浸染数年,岂是他可以欺瞒,不过是用手试试,就知道他先前交代过按时涂抹药膏这事,肯定也是被卫衍抛到脑后。
其他事倒还好说,这件事景帝觉得应该让他长长记性,免得他以后再把别人好心当做驴肝肺。
“是不是朕嘱咐你用药膏也从来没用过?既然如此,今日就罚你在朕面前自己做好准备。”
听到这话,卫衍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却发现皇帝神情认真,脸上丝毫没有玩笑之意,装有脂膏香盒也很快递到他眼前。
景帝故意将话说得很荒唐,其实就是想看卫衍羞涩难忍表情,却不料卫衍被他逼得脸色苍白神情木然,顿时他兴致大减,心里也莫名不舒服起来,在卫衍不把身体当自己身体,准备蛮干瞬间,握住他手腕。
“算,亲朕下,就饶你这次。”好吧,英明神武皇帝陛下终于不得不承认,与木头玩榻上情趣自己真是个笨蛋,还是个屡教不改笨蛋。
其实在某根木头只肯接受种房事姿势,其他姿势就算更舒服,也会被他视作惩罚时候,他就应该
“不……”卫衍摇摇头,忍不住退后几步。
皇帝命他带上药膏直放在行囊里,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用。皇帝对他做任何不堪事,他都能说服自己,因为他不敢反抗,不能反抗,所以他必须忍耐,但是让他自己来做,仿佛在身体屈从同时,意志也起屈服在对方身下。
这种事,他不愿意。
可惜,龙榻再大,也没有他可以躲地方,很快他就被皇帝逼到角落里。
“不?”他看不到压在他身上,正在他耳鬓厮磨皇帝表情,只能听到皇帝颇为玩味声音,“卿意思是,不做好准备要朕就这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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