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居离陈敬之先生住处很近,开车大概半小时,走过去就十来分钟。
这话没说错,闹市区就是有这种开车比走路慢奇葩事。
既然如此,他们就没有开车,而是步行过去。
到时候,还不到六点,不过李跃和他助理早就在。
生意场上,自然是先开喝,再说事。
下,他还能少块肉?
卫衍表示自己已经很淡定。
宠辱不惊,哭笑由人,说得就是他,他就是这淡定。
“真不是在笑你,真,发誓。”景骊还记得上周自己说过话,说不笑话卫衍,他就要做到。虽然,他忍得真很辛苦。
如果景公子眉眼中不是全都是笑意话,卫衍说不定还能信信他。
这做,原因大家都懂。
有些人,喝得痛快,很容易说话,而且喝得上头,也很容易头脑热,答应不该答应事。
李跃前位投资人,就是这掉坑,这次,他明显又要故伎重演。
“真笑吧,你这样,听着很难受。”佛系青年就是这淡定从容大度,卫衍为自己点个赞。
至于他画那张让景公子忍笑忍得这辛苦画纸,卫衍悄悄把它压到最下面,又取张宣纸摊到羊毛毡上,拎着笔在那里沉思。
也许,不是他在画画上没天赋,而是他比较适合走幼稚可爱风?
景骊并不知道卫衍在那里突发奇想自安慰,眼见着让他直想笑东西被卫衍藏起来,他终于慢慢恢复正常。
四点五十分,今天课程终于结束,三个人休息片刻,出发前往美味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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