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扬顿挫戏词从远处传来,其中竟然还掺杂着几分真炁,张楚逸循着声音,好奇地走过去。
离德云社十来米距离,还有个更大四合院。
大门上挂着块牌匾,刻有喜福成三个大字,斑驳红漆、残缺边角,无声地诉说着它所经历岁月。
四合院门大开着,十来个半大小子个个套着件白色汗衫,叉腰仰天,唱得气吞山河。
“这位爷,您有何贵干?”
至于郭班主将嫌疑全推到叛徒身上行为,张楚逸自己是不太认可。
首先四年前那场叛社闹剧,到底谁对谁错还没有定论
刚发生时候所有人都在声讨叛徒,但随着叛徒爆料些关键性票据,向来得理不饶人郭班主突然就没声,可见这里面猫腻不少。
至于现在,还没发现有任何项证据能将犯罪嫌疑指向听韵轩那帮人,郭班长说出这样话来,估计也是想来招借刀杀人。
如果换做别愣头青,怕是立马就要杀到听韵轩去开审,到时非但罪犯没找到,还得给自己树敌。
“如果们有新进展,定第时间联系贵社。”
张楚逸朝郭班主拱拱手,做出承诺。
虽然没得到什有用线索,好歹是把德云社这帮人给安抚下来。
凶手没抓住,他们当然没办法找凶手报复。
但德云社上下包括郭班主在内,都极度怀疑李鹤钊死跟四年前欺师灭祖那帮叛徒有关,因为除这帮人以外,也没有其他怀疑对象。
个老头走过来,虽然胡须已
而且即便事后反应过来,也怪不到郭班主头上,毕竟他只是提供个线索,听韵轩也确实有犯罪动机。
只能说不愧是能在京城和津门立足宗师,虽然还没见识到郭班主在武功上造诣,但这份玩弄计谋本事已经是炉火纯青。
“这世道,谁都不是傻子啊。”张楚逸离开德云社宅院,望着浑浊昏暗天空,心里升起阵感慨。
“这封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劳。
站立在营门高声叫,大小儿郎听根苗!”
人在极度愤怒时候是没有什理智可言,只要认定你有嫌疑,即便你没干坏事也会去找茬。
但凡遇到两边都有个,bao脾气,那就又是桩血案。
如果只是两个门派争斗也就罢,关键德云社和叛徒们所在听韵轩影响力都不低,而且明面上也正斗得不可开交。
如果生意场上竞争演变成大型团伙作案,那造成影响和恐慌就太恶劣。
这肯定是公司不愿意看到,所以该劝还是得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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