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止没休息好,俞寂几乎是没休息,生宝宝和请月嫂掏空他所有积蓄,甚至不到两周他就已经外出工作。
就在出租屋附近快递站,只需要坐着负责给进出仓快件扫码,工作既轻松又简单,还能找同事替班随时回家给宝宝喂奶。
快递站缺点就是冬天暖气不足,人来来往往经常不关门,导致后腰受风受寒严重,就是那时候彻底落下病根。
轻快音符在指尖缓缓流出,俞寂坐在那儿也蛮像回事儿,傅朝闻很仔细听前半段,除去有点紧张确实弹得不错。
然后注意力就莫名其妙地被别事情吸引。
他发现这小狐狸精真是瘦得过分,架着胳膊弹琴将后面布料撑起来,紧紧贴在脊背有些汗湿,瘦削单薄身体显露无疑。
白色衣服勾勒出来腰线极细,两只手就足够能掐过来,腰两侧没有半点多余赘肉。
再往下屁股是标准蜜桃状,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浑圆挺翘,臀肉饱满。
那捏他肩膀手掌却没有离开,反倒顺着后脖颈滑到凸出蝴蝶骨,拇指覆在骨头处不断地揉摁。
力道不轻不重,横生出几分暧昧。
俞寂红着脸低低咳嗽两声,余光忽然瞥到墙壁挂时钟,就像抓到某根救命稻草似,“……该去做饭……”
刚有要撒腿逃跑起势,傅朝闻就立刻靠到俞寂身后,不假思索地挡住他去路,还微微抬起膝盖顶顶他臀。
面色异常冷静:“重新弹给听。”
美中不足是他那盖不住性感腰窝处,糊着块褐色膏药,就像无暇墙壁突然被印脏脚印,怎看怎碍眼。
“你腰有伤?”
这是傅朝闻直觉,逼他穿着情趣服收拾房间那晚,他弯腰时动作都有点费劲儿。
听他这样问,俞寂愣愣,手不自然地伸到背后将T恤往下拽着,盖住他膏药。
边点点头,“生完宝宝没休息好。”
俞寂没防备被顶得身体往前倾,手按在琴键上发出沉闷声响,这声音弄得他更羞耻,恨不得当场钻进地板缝里去。
他不知道傅朝闻为何执着于让他弹钢琴,百般无奈,他咬住殷红唇瓣,眼尾泛起抹绯色,委屈得随时要掉眼泪似:“忘记谱子……”
这是实话,俞寂完全忘记拜厄曲曲谱,没被调戏前还记得很熟练……
傅朝闻闻言皱皱眉,把踢到旁边钢琴凳勾回来让俞寂坐着,指尖大发慈悲地落到钢琴键先给俞寂起几个调。
有起调俞寂就放松许多,他蹭着钢琴凳往旁边挪挪,打起精神弹起拜厄练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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