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闻明知故问:“看哪儿?”
俞寂闻言肩膀微僵,绯色从脖颈径直爬到耳朵尖,只顾把脑袋按在抱枕里蹭来蹭去,好好俞美人显得特别愚蠢。
见这家伙羞得都快掉眼泪,傅朝闻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后脑勺上手掌离开,俞寂才捂着脸缓缓地抬起小脑袋,偷看男人胸肌被当场抓包,还有比这更死亡事儿嘛?!
他现在也不想着跑,只想找个话题赶紧把这事儿盖过去:“少爷不回房间睡吗?”
瞬间,那本该熟睡男人蓦然睁开眼皮,紧接着俞寂后颈被捏住——
“咱们俩,谁是变态?”
俞寂活像只像被戳着尾巴猫,大惊失色着登时脑袋后仰。
他蹲着本就重心不稳,又被捏着后颈皮,惊慌失措后呈相当不雅姿势坐到地板上。
地板有地毯垫着,摔着半点都不疼,俞寂反应过来后连滚带爬想逃跑。
这,bao君五官像是被镀着层银光,轮廓显得愈发精致。
平时跟傅朝闻说话或被逼着亲,俞寂不是羞涩就是心虚,从来没敢抬头正视过他脸。
男人静静地阖着眼,熬红眼角挂着显而易见倦意,眉间蕴含那点威压随着消失,现在倒显得更容易亲近些。
往下是英挺高耸鼻梁,延伸到漂亮唇峰和微抿着唇瓣。
梁漱说鱼崽儿嘴巴像傅朝闻,以俞寂那点眼力见完全看不出来,只觉得这副嘴唇尝起来像蜜桃般甜,像糯米团般软。
傅朝闻道:“失眠。”
这是实话,每当繁忙或者压力大时候,傅朝闻就会失眠到整夜无法合眼。
这毛病曾经找沈璧看过也吃过西
傅朝闻将近米九大男人,即使躺着对付俞寂也绰绰有余,捏他脖颈手不松他就无路可逃。
最后没办法,脸丢到姥姥家俞寂索性直接把脑袋往抱枕里埋,装死装得比谁都好。
傅朝闻见状哑然失笑,顺着俞寂后颈摸到后脑勺,悠悠道:“食色性也,不算大事。”
“没色!”
俞寂说错话,又红着脸钻回抱枕里,欲盖弥彰闷闷道:“不是……没看……”
软是软,但俞寂被强硬地逼在墙角亲时,这唇便充满攻城略地野性势头。
很难想象平时总是轻轻压着嘴唇,是怎把他吸得又疼又麻……
视线继续游移到下颌和脖颈,轮廓分明线条勾勒得深刻,傅朝闻肤色是正常偏白,光线照着在脖颈落出片暗色阴影。
家居服领口最上面两颗纽扣敞着,明晃晃地露出胸肌弧度。
俞寂下意识地把脑袋调转方向,视线直直地想往里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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