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亲兄弟变成陌生人,持续七年根深蒂固芥蒂,又怎会因他几句话就解开。
“没有偷偷调查那件事,是偶然在媒体报道看见,只是觉得大哥不是那样人,说对少爷不礼貌话,对不起”
俞寂眼泪根本止不住,眼眶和鼻尖都哭得红红,“对不起真对不起”
除对不起,俞寂说不出其他话,他不应该冒犯傅朝闻逆鳞,更不应该自以为是。
傅朝闻脸色像积压千万年寒冰,照着那张哭花小脸几番审视,终于放开钳制住俞寂下颌手。
“俞寂——”
傅朝闻嗓音陡然发沉,毫不留情打断他,喉间溢出丝轻笑:“你真是翅膀硬。”
男人明明是笑着,那双桃花眼里甚至沾满实在笑意。
俞寂脊背却冒着寒意,果不其然瞬间他下颌就被狠狠掐住。
那力道仿佛要把他直接掐死,凛冽吐息咬到他耳边:“怎现在什事情都想管管?”
憾。
俞寂受过傅景明太多恩惠,不想他带着遗憾离开世界。
想着他轻手轻脚地翻过身,小心翼翼地凑在傅朝闻耳边,“少爷你已经睡着吗?”
暗色里,傅朝闻缓缓睁开眼睛,手摸到俞寂鸡窝头胡乱揉揉。
这是还没睡着,俞寂抿抿唇紧接着问:“少爷想去病房区看看大哥吗?”
被刺激微微起伏胸膛逐渐平息,傅朝闻翻身下床,来到窗边,从挂在衣架大衣口袋里掏出盒香烟。
打火机发出轻微咔哒声,俞寂咬
“以前低眉顺眼软软糯糯,不是挺乖挺讨人喜欢,你背地偷偷调查那件事情?”
那件事情自然是指他父亲车祸,这是傅朝闻逆鳞,更是他给自己划定绝对底线,无论是谁都不能越过去。
半是疼,半是吓,俞寂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喉间哽咽着根本说不出话。
单纯俞寂只替别人着想,他想缓解兄弟两人关系,想让病重傅景明在离开之前,得到弟弟亲口原谅。
他甚至都忘记自己位置,还没有资格替他们从中游说
提起傅景明,傅朝闻身体就明显微僵,本就凌厉冷眸变得更加深沉。
可惜俞寂太想替兄弟两人讲和,没察觉到傅朝闻气场细微变化。
便摸索着抚到傅朝闻侧脸,真挚地道:“少爷有没有想过尝试着去跟大哥沟通呢?”
“看过少爷父亲车祸报道,既然是警方都没有查清楚事情,们也不能跟随媒体舆论去冤枉谁。”
“大哥是少爷在这世界上最亲近家人,家人间没有永远误会,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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