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怎会有人那早就准备好
傅朝闻笑笑,满足地埋头咬咬他锁骨,俞寂这次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俞寂吓得不敢睁眼,滚烫温度灼烧着,点燃他跳动心脏。
狭窄逼仄洗手间,逐渐弥漫出丝丝与众不同味道。
不是俞寂平时清淡雨水味,而是莫名熟悉酒味儿。
他不要揭傅朝闻也没有强求,将人翻过身从敏感泛红耳朵,路连亲带咬吻下去。
小美人臀肉饱满,倾身吻过后就留下几枚暧昧齿痕。
俞寂没有任何抗拒,是不敢拒绝,也是不想拒绝,他始终都红着脸埋着头湿着眼眸,对傅朝闻予取予求。
觉得难受时,就闭着眼睛,手指扒紧洗手池边沿,仰着白皙颈子,抿着唇压制喘息。
他听见后面橱柜被打开声音,从镜子反射看,那小柜门刚开就有东西掉出来。
两道目光逐渐彼此交缠,傅朝闻揽住俞寂后脖颈,不容拒绝地将唇覆上去。
随着舌尖逐渐探索深入,口腔里气息被疯狂掠夺,俞寂后腰抵在洗手池边沿,被捏住腰胯往上抱。
他重量很轻,轻而易举坐上洗手池,脊背快要抵上身后偌大镜子。
在餐厅吃完番茄鸡蛋面,傅朝闻带着俞寂回自己房间,今晚想要抱着俞寂睡觉。
他到洗手间洗漱,那纯情小狐狸精立刻黏人地跟进来,要帮他少爷刮胡茬。
“你喝酒?”
光嗅着这特殊味道,傅朝闻就开始醉意上头,鼻尖贪恋暧昧地磨蹭着俞寂,“俞寂你好香”
俞寂痛得很,声音也断断续续:“没有喝酒,是是味道”
自从确诊无味体质以后,俞寂对这件事
那里面塞得满满,瓶瓶盒盒,全是夫妻床上情事间要用到东西。
跟那天他要求自己女装时,装进帆布包带到酒店是样。
傅朝闻从容不迫地撕开包装,贴过来含着俞寂耳朵道:“你来傅家第二天买。”
“本来想着半年内用完,可惜你生宝宝还没有出恢复期,再不用就要过期浪费。”
俞寂快哭:“少爷你你怎可以这这样”
热毛巾湿敷,喷好胡须泡沫,小心翼翼刮净洗漱后,他却被困在臂弯里逃不掉。
傅朝闻撩起他衣服,镜子倒映出漂亮蝴蝶骨和后背,腰线流畅皮肤白皙光洁。
骨节分明手指滑到腰窝处,轻轻摁摁那处膏药,贴着他耳廓:“可不可以揭掉?”
“会会痛”
俞寂对他腰伤很仔细,并且谨遵医嘱,医生说那膏药要总是贴着就要贴着,连洗澡都是洗完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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