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城婊子就是婊子,以前你勾引他,再怎缠着他,都可以当做没看见。”
说着叶清悠悠地转过身,长长指甲勾起俞寂下巴,“但是以后你要在他面前消失。”
俞寂脸色更白,被挑起下巴颏发着抖,他整个人就像被泼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现在这场面来得太突然,身着鱼尾华服叶清太具有攻击性,他甚至还没完全转过弯。
叶清瞧着他满脸迷茫,忍不住嗤笑道:“你跟朝闻哥那点事儿早就不
崽崽身上流着他和傅朝闻共同血,这对此时不甚清醒俞寂而言,就是莫大安慰。
俞寂抽张纸巾把脸擦干净,整整衣领转身想回家时候,却忽然撞见个人。
是叶清。
这是男女厕所之间共用洗手池,因位置偏僻没怎有人来,叶清更不该出现在这儿。
但是俞寂只想回家,低声喊句“叶小姐”就要侧身绕过她。
傅叶两家订婚宴空前绝后奢华,当晚就占据各大娱乐版面头条,充斥着双方交换婚书照片。
这件事情傅朝闻好像信手拈来,全程和叶清配合默契,在媒体面前丝毫没有表演痕迹,大方得体又绅士有礼。
最后支舞曲跳完,主持人宣布订婚宴到此结束,俞寂便迫不及待钻进厕所。
厅里四处弥漫酒味让他有些反胃,捧起两把冷水泼到自己脸上,才逐渐清醒过来。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倒影,脸色煞白着显得异常憔悴,眼角因近几天失眠熬得通红,水珠顺着脖颈流进扯开衣领,是副狼狈相。
“站住。”
叶清冷冷句话刹住俞寂脚步,她从包里掏出管口红,对着镜子仔细涂抹着。
边如常地道:“你觉得,以你这副模样,配得上傅氏集团新任总裁傅朝闻吗?”
俞寂愣。
叶清继续道:“你知道这世界上为什会有门当户对这个词语吗,就是提醒像你这样居心叵测人,离不属于你东西远点。”
俞寂没办法,他没有办法装得从容,这里到处都是傅朝闻和叶清合照,温柔相互贴着额头,深情对视,手牵着手
而且方才仪式太过庄重,也是俞寂从来未曾见过奢华与浪漫。
看到最后已经不知是感动,还是被难以启齿嫉妒摇曳心神,他掐着自己大腿在暗处无声流泪,哭得难以自抑。
现在俞寂只想回傅家自己房间,回到目前属于自己领地,钻进被窝什事都不想,就只是抱着崽崽好好睡觉。
家里那说话还不清楚崽崽存在,仿佛变成他跟傅朝闻相爱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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