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联系过,医生名叫约翰·巴托洛梅乌斯。但他说朱利安只是预约今天早上见面,其他他什都不知道,但朱利安已经无法出现,理由很充分……”
“朱利安?精神科医生?即便如此,他为什非要去那远地方看病呢?”
“当然,考虑到距离问题,怀疑你丈夫可能并不是需要心理治疗。巴托洛梅乌斯同时也是法庭认可精神病学专家,必要时会在法国各地岀庭。随意问起他是否参与过让松案子,但他没有。不过,他那边可能有可以挖掘线索,会继续调查。”
警报还在尖叫。琳妮怀疑它是否真有用:根本没人能听到,十分钟里该发生早就发生。不过监控公司人还是来。科林出示警察证,琳妮声称自己是这所房子主人,并提供身份证件,同时解释她丈夫目前不在家,但没有提供更多细节。技术人员似乎也并不在意,不到分钟就解除警报。琳妮和科林这才松口气。她甩甩衣服上沙子。
“警报器是什时候装?”
汹涌。她迅速走上柚木台阶,把钥匙塞进锁孔。锁芯在反抗。
“该死,他好像换锁。”
“可能是因为入室盗窃。”
“试试医院床头柜上钥匙。”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岀钥匙,在冻僵双手间哈口气,然后插入锁孔:成功。当门被打开时,五声“哗哗”骤然响起,警报声撕裂她耳膜。琳妮捂住耳朵,发现门边墙上镶着块白色控制板,上面排满按钮,屏幕显示要输入密码。她尝试四五种组合,都没有成功,最后只好回到外面:刺耳噪声让人实在无法在里面久留。
“大约两个月前,入室盗窃案之后。这可是高端产品,所有出口都配备传感器,不可能在不触发系统情况下进入房子。可以告诉您启用或停用警报器新激活码:邈。”琳妮在手机上记下数字。
“为什是新?每次干预后都要更改激活码吗?”
“不,这是摩根先生要求,在昨天事件之后。”
两人躲进科林车。科林刚刚挂断手机。
“刚刚打报警箱上电话。监控公司人十分钟后就到。”
说完他启动车子,打开暖风。
“对,们后来联系你丈夫手机服务供应商,对他过去三十天通话记录进行分析。简单讲,上周五有个奇怪电话。朱利安曾打电话给兰斯位精神科医生,之后又刻意删除通话记录,这就是们开始没有查到什原因。”
“兰斯精神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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