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像你样,他不知道有警报器。于是技术人员来,他开始胡言乱语,步履蹒跚,假装喝醉。后来去酒吧查过,那晚并没有人见过朱利安。所以是,寄生虫,打开大门,先是慷慨地为自己提供威士忌,然后假装醉酒……”
琳妮此刻才意识到科林从未停止过调査。这些事实就像原子钟样被他精密地展开。
“……周二,凌晨1点,没有闯入痕迹,‘寄生虫’拿着大门钥匙,假装喝醉,技术人员误以为他就是房子主人,然后离开;随后,占领房子‘寄生虫’立刻展开搜索……无疑都和你丈夫有关。你定也发现,朱利安多年来调查结果全部消失。昨天采集指纹时
叫他,寄生虫,吗?因为寄生虫寄生于宿主,以牺牲宿主为代价而生存,可以这说,这只‘寄生虫,就像狗背上虱子样飞进你家:卧室、厨房、浴室,他统统去过;车门、方向盘、室内把手,他统统碰过。
他甚至喝你威士忌,吃你冰箱里东西,翻阅你家庭相册。他指纹无处不在。”
琳妮陷在长椅上,手握着杯子,脑子里想象着那个陌生人接管她房子:睡她床?在她被单上滚来滚去?搜查她东西?像她样边喝酒,边坐在落地窗前凝视大海?
“这太疯狂。”
“是,很疯狂,但对们非常有利,这提醒必须梳理下过去,好更清楚地看到本质。”
科林说着拿出笔记本,舔舔食指,翻开页。
“如果把所有元素串联在起,将更有利于们看清整个场景。首先,‘寄生虫’两个月前,即10月底第次进入别塞,没有闯入迹象,要他有钥匙,要门是开着;这也不是不可能,因为朱利安经常酗酒,不定会记得锁门。当朱利安在楼上睡觉时,‘寄生虫’出于某种未知原因偷走你书、肥皂……朱利安醒来后立刻以入室盗窃为由报警,安装警报器,换锁……”
琳妮喝口咖啡,发现很难喝,随手把它扔进垃圾桶。无论如何都不能摄入咖啡因,她打算回家就倒在床上,睡上整晚。
“……大约两个月后,‘寄生虫’又回来,并绑架你丈夫。在哪里绑?如何绑?目前未知,但无论如何是在别墅外进行。他把朱利安锁进朱利安汽车后备箱,然后开车去某个地方,最后于同天深夜或周二清晨返回别墅,用可能在朱利安身上找到钥匙打开大门……然后……”
“……像样,被警报器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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