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聿继续道：“昨晚为什
不跟
起回家？”
男人语无伦次：“为什要跟你、回……回家？你他妈到底谁……”
“你闭嘴。”白景聿歪过头来瞪
眼这个疯子样
男人，“再多说个字就让它把你耳朵咬下来。”
男人当即闭嘴，虽然他不知道面前这个人嘴里“它”是谁，但是他清楚地知道有什东西正缠着自己。
面前这个人居然可以直接看到那只“鬼”，男人实在没忍住，短暂沉默后又战战兢兢哀求道：“求大仙……赶紧把、把它弄走……”
只感觉到对方眼中飞快地闪过丝异样颜色。
随后他目光飘下，重新又回到那个病人身上，“白警官……刚才这些话没法告诉别人，所以权衡利弊，只能打电话让你亲自过来处理。”
宋寻声音低沉，咬字又十分清晰。即使是这样段情急之下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也点都不显得局促。
耳边对方喷出温度还在，白景聿莫名其妙地心乱下，回过神来，白景聿对着他微微点点头：“懂……你让过去试试。”
宋寻侧身给他让开条路，白景聿经过他身侧时停下脚步，朝宋寻方向低声道：“触灵能力有限，没法看到它样子，所以麻烦宋医生跟形容下……它现在是什状态？”
白景聿没有回答他，他目光依旧停留在那片什都没有空气中。不过他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状态比起刚刚歇斯底里要好得多，于是他更凑近步，企图朝那个方向伸出手，“过来，带你回去。”
然后他感觉自己指尖像被电下似麻下。
“嘶……”
白景聿抽回手，看看自己痛到发麻指尖。
先前小鬼虽然偶尔跟他恶作剧过，但从来没这伤害过他。大概是气急，白景聿知道单纯这样哄不过它，便联想起小鬼无法言说执念来。想
“趴在病人背上，十指嵌进对方两边肩膀。尖牙在脖子附近，随时都可以咬断病人颈动脉……”宋寻顿顿，又补充道：“不过这样状态已经持续很久，它并没有这做。”
“谢谢宋医生。”
白景聿朝他点点头，随后穿过人群大步迈过去，抵达那个男人跟前时他已经收起手里所有符纸。随后他缓缓蹲下，盯着他方向。
不过他目光并没有停留在男人身上，而是在他肩膀旁十公分左右半空中。
“是。”白景聿笑笑，说起话来柔声细语：“你还记得吗？”那个男人眼神活像见鬼，“你……你、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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