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
江明怀刚刚上来之前在院子里瞄
眼，所有
商务车都在大院里停着，唯独白景聿那辆黑色探险者不在。
于是江明怀突然脸沉，声音提高两个度：“无故提前下班，别跟
说他个人出任务去。”
叶谦结结巴巴：“报告江副部长，们头儿他没、没干什
惹您生气事儿……们回来之前还在医院审……审……”
“又没说他出去违法乱纪吃喝嫖赌，你这紧张干什？”江明怀指指叶谦：“样子像是要过来吃人吗？”
或者接近干完活都差不多在摸鱼等下班，领导这个点还过来准没好事。
叶谦刚在窗口探头探脑，才缩回来没多久就接到白景聿夺命连环call。
“喂，谦儿——听说江副局长往这边过来，你赶紧派人接待下，这还有点事现在过不来。”
“江副局这个点突然到支队干什，逮考勤呢？”
叶谦趁着江明怀还没上楼功夫，故意提高嗓门试图通知所有正在瞌睡同事们都支棱起来。然后又踢脚孟凡椅子腿儿，示意他赶紧把办公桌上显而易见零食包装袋全部撸掉。
叶谦义正严词：“没……江副局长从来不吃人！”
江明怀嘴角抽抽，然后把资料放下，语气听起来并没有打算扒叶谦皮，“听说你们白队今天在医院救个人，顺道医院地下室那个案子找到新证人？”
“没错，新证人名叫郭岩，曾经是实验室负责线下交易客户经理，手里还有些之前交易记录。们正在从他提供对接客户里搜集新证据链，其中涉及到利益链人很多，们争取早日把这条暗线给铲除干净。”“嗯。”
江明怀对这个结果表示满意，等着下班孟凡趁机把椅子转过来，巴巴地凑到江明怀跟前试探着问：“领导今天亲自来啊，有什新指示？”
“给你们送个最新情报。”江明怀敲敲手里材料：“有关前几个死者最新调查报告，
白景聿声音有些恼，背后还有非常不耐烦汽车鸣笛音，“他来干嘛哪知道，估计他是顶不住压力来催案件进度，你们招待好他，剩下静观其变——卧槽，还没到下班高峰为什市里这堵！”
“不跟你说，听到他脚步声！”
叶谦才刚做完手里系列动作，江明怀踏进来，手里同时拿着摞材料。
江明怀声音极具穿透力，“你们白副人呢？”
叶谦挂电话，直接原地站个笔直，声音嘹亮地回答道：“报告，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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