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锐低声道：“白副……你这会儿还没休息吧……”
“没呢，是支队那边出什
事
？”
冯锐：“倒也不是什大事，就是老陶他……”
白景聿：“哪个老陶？陶阳东吗，他怎？”
冯锐：“他……嗯……”
收敛地笑笑道：“你看起来比
年轻，还以为……”
“之前看过你
病例，你属龙，大你两岁。”宋寻侧过脸，突然玩笑似朝着白景聿细声道：“怎白警官，怎看你表情像是比你大你就吃什亏似。”
白景聿不由咂舌，急于澄清道：“吃亏？吃什亏……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后来医院有人照顾啊。”
宋寻闻言摇摇头，“医院这种地方，能少来还是尽量不要来好吧。”
“没办法，工作需要，哪有刑警出任务不受伤。”白景聿感慨道：“你是不知道，去年们支队叶谦追
个逃犯时候从围墙上摔下来大腿骨骨折，大半夜送医院正好碰上急诊医生在抢救别病人，时间没顾上老叶，好家伙把他给疼哇哇乱叫。这要是有你在话，肯定不至于会这样……”
听到这白景聿略微有点恼火，他平时很不喜欢这种说话结结巴巴不爽气交流方式。不过他敏锐地听出冯锐话里有话，于是他耐着性子又等会儿。果然冯锐沉着声音道：“……老陶有点不太对劲，看起来像是中邪。”
“……怎回事？”白景聿眉头皱，“说清楚点，他不是今天和外勤组起出任务去吗？同组其他几个人呢？”
“其他几个都自己打车回去，把老陶送回支队，路上都还好好，结果到支队人就开始不对劲。”冯锐道：“跟他说
夜晚风并不算冷，不过宋寻大病初愈禁不起感冒，便朝着风口方向顺手拢拢衣服。白景聿原本把自己外套搭在手臂上，见状便把外套递给宋寻道：“你冷话先把穿上？”
“不用，马上就走到。”宋寻正正身，正视着对方道：“白景聿，在急诊室见惯太多生生死死，不管是出于朋友还是医生身份，如果可以话，并不希望在急诊室见到你。”
他说这话时候眼神很认真，白景聿冷不丁被这盯，眼神无处躲藏，便只好试图强行缓解道：“意思也不是非要……经常去……医院……”
嗡——嗡嗡——
口袋里手机震动声响及时挽救白景聿尴尬，他刚接起来，就听到支队司机冯锐声音非常不确定地“喂”声，白景聿道：“老冯，怎这晚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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